三兩步之間,蕭然已來到安東尼身邊,站定了腳步。
此時,對麵這幾個日本黑幫分子,已經知道麵對的是什麼人了。
看到蕭然過來,那個西裝革履的家夥立刻鞠了個躬,恭敬地說道:
“晚上好,肖恩先生,在下鬆井健二,很榮幸見到你,我想咱們之間有些誤會”
“你身後的那兩個女人,是我們手下的陪酒小姐,希望你能讓我們帶走她們”
“這裡是我們社團的地盤,為表誠意,今晚你們在這裡的所有消費,都算我們的”
蕭然冷眼掃了一下這個家夥,滿眼的不屑。
緊接著,他伸手指向那個戴眼鏡的黑幫分子,冷聲說道:
“請客就免了,老子不缺錢!”
“我要那個家夥的雙手,不知道你們是否答應?”
話音落下,幾個日本人的臉色瞬間都變了,變得極其難看。
那個戴眼鏡的家夥,臉色頓時一片煞白,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滿眼恐懼。
就在此時,另外一個滿頭紅發的白癡,突然扯著嗓子大聲咒罵起來。
“八格牙路!這裡是我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這混蛋發號施令”
高聲咒罵的同時,那個白癡突然拔出一把匕首,衝著蕭然比劃了一下。
下一刻,那個戴眼鏡的家夥也掏出一把折疊刀,打開握在手中,口裡罵罵咧咧的。
蕭然雖然聽不懂日語,卻知道八格牙路是什麼意思。
對方罵聲未落,他的臉色已冷若寒冰。
沒等他給出命令,就聽哢哢哢一陣響聲。
p5衝鋒槍和短突擊步槍。
並閃電般打開保險,槍口直指對麵那些黑幫分子。
隨著他們亮出武器,現場直接炸鍋了。
“啊!”
現場響起一片驚恐的尖叫聲,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緊接著,很多人立刻四散奔逃,隻恨爹娘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
還有一些好看熱鬨的家夥,隻是往後快速退了幾步,卻沒有立刻逃離現場。
非但如此,一些家夥還舉起手機,拍攝著眼前這一幕。
在日本街頭,絕少看到有人拿出衝鋒槍和突擊步槍來火並。
日本黑幫之間的火並,用槍的機會並不多,那會引來警方的重點打擊。
他們一般會選擇相對偏僻的地方,解決幫派間的恩怨,並儘可能避免引來警方的關注。
在東京銀座的街頭,手持突擊步槍跟人火並,當街廝殺,這樣的事情幾乎從未發生過。
正因為如此,現場眾多日本人才會驚恐萬分,四散奔逃。
也有人興奮不已,冒著巨大的風險,留在現場看熱鬨。
轉眼之間,這個路口已亂做一團。
很多人在四散奔逃,刺耳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其中還夾雜著不少驚恐的哭聲。
再看那幾名日本黑幫分子,全都僵在了原地,每個人都滿臉恐懼。
麵對五六個黑洞洞的槍口,他們都噤若寒蟬,連動都不敢動。
站在最前麵的鬆井健二,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全身僵硬。
他心裡清楚,眼前這些彪悍的美國佬,掏槍出來絕對不是嚇唬人玩的。
自己這邊如果敢有任何異動,威脅到他們老板的安全。
這些美國佬絕對會第一時間開火射擊,不會有絲毫猶豫!
關於這點,之前在洛杉磯、在紐約、在波士頓等地,早已被證明過不知道多少次。
那一場場血腥的火並和殺戮,早已傳到了無數人耳中,也包括日本各大黑幫。
想到這裡,鬆井健二的雙腿都開始微微顫抖,暗自叫苦不迭!
真他媽倒黴!
今天出門真該看看黃曆,怎麼會遇到這麼一群瘋狂的混蛋呢!
“放下武器,舉起雙手,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安東尼怒吼道。
與此同時,他們幾人的手指,都已放在扳機旁邊,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啊!”
鬆井健二及其手下,齊聲驚呼起來。
沒等驚呼聲落下,蕭然已上前兩步,低聲對鬆井健二說道:
“夥計,你們是自己動手呢,還是我讓手下動手?”
“那個白癡碰了不該碰的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的那雙臟手,老子要定了,誰也救不了他!”
“如果他舍不得雙手,那就準備去死吧,我保證他活不過今晚”
說這番話時,蕭然把聲音壓得很低,隻有他跟鬆井健二能聽到。
再加上口罩的遮掩,即便周圍有人懂唇語,也無從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聽到他這番話,鬆井健二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跟死了親爹似得!
此時,他眼中充滿了憤怒,也充滿屈辱和仇恨。
下一刻,他咬著後槽牙低聲說道:
“肖恩先生,你為這兩個初次碰到的女人出頭,跟我們社團作對,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你隻是個過客,很快就會離開東京,我們卻始終在這裡,難道你就不怕我們事後報複嗎?”
蕭然不屑地看了看這個家夥,隨即冷笑著說道:
“報複?你們可以試試看,我絲毫不介意花上幾億美金,乾掉你們所有人,把你們社團連根拔起!”
“還有一點,我跟這兩個姑娘並非素昧平生,其中一個姑娘的哥哥,是我的好朋友,我必須保護她”
“你們對這兩個姑娘做了什麼,回頭我會查個清楚,也要一個交待,這件事沒那麼容易過去”
聽到這裡,鬆井健二的臉色再次為之大變,一片煞白。
他心裡明白,蕭然絕對說到做到。
被他高額懸賞乾掉的黑幫分子,被連根拔起的黑幫,已不知道有多少了!
那樣的結果,自己背後的社團絕對承受不起!
沉默片刻之後,鬆井健二方才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