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河邊的冰場上,很多麻省理工的大學生,以及住在附近的其他年輕人,正頂著大雪在這裡滑冰。
整個冰場上隻有年輕人和一些半大的孩子,一個個都玩的不亦樂乎。
對這些家夥來說,漫天大雪和天寒地凍根本不是事,隻要夠嗨就好!
就在此時,五六十米外的一棟臨河住宅裡,突然走出一個人影,徑直走上了冰封的查爾斯河。
由於漫天大雪的遮掩,根本沒幾個人看到那道身影。
恰好滑到那邊的幾個家夥,也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並沒看清楚那道身影是誰。
事實上,他們也懶得關心這個問題。
轉眼之間,那道身影已消失在雪幕中,似乎沿著河道向西走了。
不用問,突然出現在查爾斯河上的這個神秘身影,正是蕭然。
位於河岸邊的那棟住宅,裡麵並沒有人住,而且沒有監控探頭,正好被他利用了起來。
踏上查爾斯河之前,蕭然快速透視探查了一下河麵上的情況。
這段河麵早已被凍得結結實實,冰層厚度超過了半米。
否則的話,這裡也不會被開辟成冰場。
確定安全,蕭然這才踏上河麵,準備從冰上突襲。
踏上冰麵時,他也掃了一眼那些在風雪中滑冰的家夥。
當然,還有籠罩在風雪中的其他一些地方。
這片河道上,並沒有那些來自五角大樓的特工守護,是個巨大的安保盲區。
估計那些特工也沒想到,會有人冒險摸到這裡,從冰麵上發起偷襲。
蕭然掃了一眼冰麵上的情況,隨即沿著河道向西走去。
行進過程中,他稍稍拉開與河岸之間的距離,在距河岸大約三十米的冰麵上行進。
這樣一來,安裝在河岸邊那些住宅的花園裡、以及安裝在私人臨水碼頭上的監控探頭,根本拍不到他的身影。
借助無往而不利的透視異能,蕭然卻將周圍的一切都儘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道冰上幽靈,悄無聲息地從查爾斯河上飄過,沒有引來任何關注。
他留在冰麵上的腳印,很快就被漫天而下的大雪覆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轉眼的功夫,蕭然已沿著冰麵向西走了一百多米,隨即停住腳步,看向位於河岸上的那棟度假彆墅。
但是,住在那棟度假彆墅裡的人,如果來到窗口,向河麵上眺望,卻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看向河邊度假彆墅的同時,蕭然也開啟了透視異能。
轉瞬之間,他的視線就穿透雪幕,越過河麵,看清了那棟度假彆墅內外的情況。
那位來自德特裡克堡的病毒學家,依舊坐在客廳裡,觀看電視上的競選鬨劇。
在那棟度假彆墅的南側,有一個臨河的小碼頭和一座花園。
彆墅南側的二樓屋簷下,安裝著一個監控探頭,足以覆蓋南側花園和碼頭。
或許出於保護個人隱私的考慮,這棟彆墅裡麵並沒有任何監控探頭。
這畢竟是一座度假彆墅,而非私人住宅。
如果在彆墅裡安裝監控探頭或針孔攝像頭,一旦被人發現,經營方估計連褲衩都要賠掉!
而在彆墅北側的街道上,負責保護這位病毒專家的兩位特工,依舊坐在suv裡打盹。
他們哪裡知道,死亡已迫在眉睫。
轉眼之間,蕭然已掌握了這棟彆墅內外的情況。
緊接著,他又轉移視線,看向隔壁另一棟度假彆墅。
那棟彆墅裡的情況,基本跟這邊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住在那棟彆墅裡的病毒專家,正在書房裡工作,而且相當專注。
看到這一幕,蕭然不禁冷笑起來。
緊接著,他打開隨身攜帶的黑色手提包,從裡麵取出一把八成新的4a1短突擊步槍。
隨即又取出一個步槍用消音器,三兩下就擰在這把短突擊步槍的槍口上。
做完這些,他先是將那個黑色手提包背在背上。
然後端起手裡的突擊步槍,指向河岸邊的第一棟度假彆墅。
他選擇的目標,正是位於二樓屋簷下的監控探頭,而非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那位病毒學家。
這棟度假彆墅的玻璃很厚,而且是雙層鋼化玻璃。
突擊步槍的子彈雖然能打穿玻璃,但子彈穿過窗戶上的鋼化玻璃後,殺傷力將會降低很多。
更重要的是,彈道會發生改變,天知道會飛向哪裡?
還有一點,子彈擊穿鋼化玻璃的聲音或許很大,有可能驚動守在彆墅北側的那些特工。
為保險起見,蕭然這才做出決定。
打掉這兩棟彆墅後花園的監控探頭,然後親自殺進去,乾掉那兩個病毒專家。
天空中紛紛揚揚的大雪,對蕭然沒有絲毫影響。
唯一有些影響的,是沿著河道、從海麵上吹來的風。
但在這麼近的距離上,這點影響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眨眼間,蕭然的視線已穿透雪幕,鎖定了第一棟度假彆墅二樓屋簷下的監控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