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蕭然駕車駛入了位於波士頓南城的長木醫學區。
波士頓大學醫學院,就位於長木醫學區,距離校本部並不遠。
此時,這座醫學院裡同樣冷冷清清,來往的行人和車輛很少。
由於外麵大雪紛飛,天氣寒冷,且能見度很差,再加上是周末。
波士頓醫學院的師生和研究人員,要麼待在溫暖的公寓裡,要麼待在教學樓裡,沒幾個人出門。
而這正是蕭然最想看到的情況,外麵惡劣的天氣,為他提供了完美的掩護。
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太過靠近醫學和微生物研究所的教學樓。
事實上,那棟教學樓周圍已被劃為禁區,有全副武裝的軍警看守,一般人很難接近。..
他駕駛著那輛林肯越野車,從醫學和微生物研究所前方的道路上緩緩駛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漫天大雪之下,守在這個研究所門前的的幾個軍警,隱約隻看到一輛車從路上經過。
至於這輛車的品牌、型號,還有顏色和車牌號等等,他們一概沒有看清。
非但如此,醫學和微生物研究所附近的監控探頭,也隻拍到這輛車的輪廓,其他任何細節都沒拍到。
尤其是車牌,早就被卷起的雪渣徹底覆蓋了,走到近前也看不清。
而駕駛這輛車的蕭然,自然也沒人看到。
駕車駛過這座研究所時,他暗中開啟透視,將這座罪惡的研究所飛速透視了一遍。
在這座研究所裡,他透視發現了很多高度敏感的資料,以及絕密情報等等。
但是,這些東西並不是他此行的目的,他也沒有強行記憶這些寶貴的資料和情報。
這些資料和絕密情報,隻能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再來這裡掃蕩。
蕭然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衝著這座頂級生物病毒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準確一點說,他今天的目標是醫學和微生物研究所首席科學家,以及來自德特裡克堡的病毒專家。
但是,這個研究所裡卻空空蕩蕩,壓根沒幾個研究人員。
僅有的幾個研究人員,也是波士頓大學的幾個博士研究生。
在這家頂級研究所裡,這些家夥隻有打雜的份,還接觸不到核心研究項目。
主導這家研究所的那些科學家和病毒學家,此時都不在研究所內。
透視看到這一幕,蕭然不禁愣了一下。
轉眼之間,他已恍然。
“這場大雪下的真是太及時了,天助我也!”
蕭然輕聲笑了笑。
緊接著,他又看向研究所內其他一些實驗室和辦公室。
車輛行進間,他的雙眼就像x光機一般,快速將整個研究所掃描了一遍。
當視線透入安保辦公室,一份鎖在抽屜裡的文件,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份文件上記載的,並非價值連城或不可告人的絕密資料。
隻是幾個地址而已,以及與之相對應的一連串名字和職位,還有其他一些信息。
但就是這樣一份文件,卻讓蕭然為之狂喜不已。
轉瞬之間,他已飛速記下那份文件上的內容,隨即驅車離開了這裡。
他離開沒一會,一輛鏟雪車就轟然駛來,將厚厚的積雪全都鏟到了道路兩邊。
一同被鏟掉的,還有蕭然留下的兩道車轍。
離開波士頓醫學院後,蕭然繼續開車向查爾斯河對岸的劍橋駛去。
主導c19致死率研究的那位首席科學家,就住在劍橋。
那位首席科學家,正是蕭然的首要目標。
他的目標很明確,今天一定要送這位首席科學家下地獄。
除了這位首席科學家,來自德特裡克堡的兩位病毒學家,今天也必須死!
沒一會功夫,蕭然已駕車來到查爾斯河南岸附近。
但他並沒有立刻去河對岸的劍橋,而是駕車駛入了南岸附近的一條小街。
這條小街上冷冷清清,偶爾有一兩輛車駛過,卻連半個人影也看不到。
天空中紛紛揚揚的大雪,即阻止了人們外出的腳步,也為蕭然提供了完美的掩護。
住在這條街道上的人們,根本沒有發現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街道上僅有的幾個監控探頭,也隻拍到一些非常模糊的畫麵,隻能看到這輛越野車的輪廓。
沿著這條街道行駛了大約二百米,蕭然突然一打輪,靠近路邊停了下來。
緊接著,他從車裡下來,拎著雙肩包徑直走向路邊的這棟住宅。
他之所以選擇這棟住宅,是因為透視看到這棟住宅裡沒有人。
更重要的是,這套房子裡有兩把手槍和一把突擊步槍,還有消音器和大量子彈等物品。
而且這些槍支上的序列號,早就被人銼掉了。
不用問,這些全是黑槍,根本無法追查來源。
住在這裡的人,顯然是黑幫分子,所以才有這些裝備。
通過扔在客廳裡的幾份文件,蕭然得知。
原來住在這裡的黑幫分子,一個多月前剛被警察逮捕,然後扔進了監獄裡。
那家夥這會正在監獄裡吃牢飯呢,卻哪裡知道,蕭然已盯上他的這套房子和那些武器彈藥。
轉眼間,蕭然已來到門前,站定了腳步。
緊接著,他從口袋裡掏出兩根鋼片,直接插進了門上的鎖孔,隨即快速撥動起來。
也就眨眼的功夫,隻聽啪的一聲,門鎖已被打開。
隨後,蕭然握住兩根鋼片,輕輕轉了一圈,然後向裡推了一下。
隨著他的動作,這道房門已被順利退開。
下一刻,蕭然徑直走進這棟住宅,從門口消失了。
七八分鐘後,這棟住宅的車庫門突然打開,蕭然開著一輛黑色道奇挑戰者,從車庫裡駛了出來。
想都不用想,這輛道奇挑戰者的主人,正是那個倒黴的黑幫分子。
此時的蕭然,也再次變換了模樣,又換了一身裝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