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之下,蕭然瞬間就將眼前這個家夥看了個一清二楚。
下一刻,他立刻咬著後槽牙暗自咒罵起來。
“我艸!果然是個坑,好在老子夠警覺!”
他清楚地看到,在約根森的西裝內側口袋裡,赫然裝著一個紐扣大小的竊聽器。
這家夥身前的一個西裝紐扣,則是那種可以快拆的紐扣。
而在其中一個扣眼裡,赫然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極其隱蔽。
更重要的是,這兩件監控監聽裝備不但很小,而且非常精致和先進。
在市麵上,根本就買不到這樣的裝備。
蕭然之前見過不少監控監聽裝備,這種級彆的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卻隻見過一次。
唯一的那次,還是fbi的那些蠢貨布置在酒店房間裡的,卻被山姆帶人搜了出來。
簡單點說,這種級彆的監控監聽裝備,隻會出現在特工和間諜手裡,不會出現在普通人手中。
像約根森這樣的高級藝術品經紀人,根本沒機會接觸到這種高級玩意。
但好巧不巧,這些監控監聽裝備卻出現在了他身上。
他用這些裝備監控監聽的對象,卻是蕭然!
透視發現這兩件監控監聽裝備的一瞬間,蕭然就搞明白了一件事。
顯然有人躲在暗處窺視著自己,緊緊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非但如此,這些見不得光的家夥,還想通過約根森下套,誘使自己往他們挖好的坑裡跳。
這些家夥的目標,應該是通過這種釣魚執法的手段,抓到自己的把柄。
進而要挾自己為他們做事,或者勒索一大筆錢!
甚至不排除這樣一種可能,那就是策反自己當間諜!
由於自己跟洛杉磯和紐約總領館都走得很近,並且在國內有不小的影響力。
對於美國的有些部門,自己這種人無疑具有很高的利用價值,值得花費心思策反。
他們策反的手段,還是一貫的簡單粗暴,卻非常有效。
那就是釣魚執法,抓到自己違法的證據。
然後以坐牢和沒收財產的借口進行威脅,逼自己為他們做事。
利用這種辦法,fbi和cia不知道坑了多少留學生,以及商人、遊客、以及專家學者等,屢試不爽!
好在大多數人都沒有太大利用價值
隻能扔到監獄裡吃一段時間牢飯,然後罰沒和勒索一筆錢財了事,接著再驅逐出境!
但是,自己的待遇顯然不同。
想到這裡,蕭然不禁感覺後背直冒涼氣,多少有些膽寒。
幸好自己足夠謹慎,且身具透視異能,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暗算的。
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中招,被狠狠地坑一把。
進而淪為美國某些部門和機構的工具,甚至被利用完直接乾掉。
那樣的話,自己在美國的所有財產,也會被某些人直接刮分乾淨。
“艸!究竟是什麼人要對付老子,fbi還是cia?”
“既然你們敢暗算老子,那就彆怪老子心狠手辣,統統去死吧!”
蕭然暗自忖道。
但他還是不能確定,隱藏在約根森背後的部門或機構究竟是什麼人。
在約根森身上,並沒有攜帶跟某個人或某個強力部門相關的東西,比如名片什麼的。
但是,有一點非常確定。
這些家夥一定躲在附近,很可能就在廣場飯店內外,或在相鄰的建築及中央公園裡。
原因很簡單,那些家夥想抓到自己的把柄,就要確保隨時能接收到約根森傳出的信息。
如果情況有變,也能隨時跟約根森接觸,調整行動計劃。
萬一約根森暴露,也能及時接應這家夥離開。
想到這些,蕭然的眼神頓時變得更冷了。
他看著約根森的眼神,已充滿殺機,就像看著一個死人般。
好在他戴著一副茶色墨鏡,能很好地掩飾眼神變化,並沒露出什麼破綻。
當下情況特殊,眼鏡有一定的保護作用。
一直戴著也不會顯得突兀,不用擔心引來什麼人的懷疑。
心中泛起殺機的同時,蕭然也明白。
某個環節一定出了問題,出現了一些不該有的漏洞。
約根森能帶著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進入宴會廳,順利避開門口的安檢,肯定是有人在配合。
這個人可能是門口負責安檢的安保人員,也有可能是展廳內的工作人員。
甚至在之前布展時,有人就做了布置,將這些監控監聽裝備藏在了展廳裡麵某個地方。
等約根森進入展廳後,才偷偷取出這些裝備,戴在身上,再來找自己釣魚。
配合約根森的這個家夥,不知道是自己手下呢,還是佳士得或酒店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