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尼斯副市長等人,蕭然又走向旁邊不不遠處的媒體記者,開始接受記者采訪。
對他來說,這是撤離計劃中的一個環節,必不可少,而且要表演的儘可能逼真和精彩。
看到他過來,那些獲準進入酒店大堂采訪的媒體記者,立刻爭先恐後地開始提問。
“上午好,肖恩先生,我是法國電視一台的記者,很高興采訪你”
“看你們這個架勢,似乎準備離開藍色海岸,請問是這樣嗎?”
“你們攜帶的這些古董藝術品,準備運去哪裡,北京還是洛杉磯?”
一位麵熟的法國記者率先提問道。
蕭然看了看對方,微笑著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即給出回答。
“上午好,這位記者朋友,謝謝你們的關注,我們目前隻是離開尼斯,還要去趟戛納”
“等到明天,我們才會真正離開藍色海岸,對這趟藍色海岸之旅,我個人非常滿意”
“至於我們發現和交易來的這些古董藝術品,有些會送去北京,有些則會送去洛杉磯”
話音落下,一位美女記者立刻接茬提問道
“你好,肖恩先生,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很高興采訪你”
“據我所知,昨天跟你進行交易的瑞典國家博物館,他們交易到的拿破侖寫給德蕾茜的那些情書和分手信,昨天都被尼斯機場海關強行扣留了”
“截止到現在,瑞典國家博物館依舊沒有拿回那些珍貴的曆史文獻資料,尼斯市政府也沒有給出任何正麵回應”
“相比瑞典國家博物館,你這次要運走的頂級古董藝術品更多,不知你是否擔心,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你們身上?”
隨著這個問題拋出,現場所有法國人的臉色都為之一紅,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
尼斯市政府的這個陰招,實在太不地道了,上不了台麵。
但在內心深處,現場絕大部分法國人,其實都支持將那些珍貴的曆史文獻資料留在法國。
隻不過這種辦法有點陰損,好做不好看,更不好聽!
同在現場的兩名瑞典記者,都一副咬牙切齒的憤恨模樣。
站在稍後一點位置的尼斯副市長,老臉紅一陣白一陣,頗為難堪。
正當他要站出來解釋兩句,姚遠卻微笑著給出了回答。
“對瑞典國家博物館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卻愛莫能助,隻能祝願他們早日拿回那些珍貴的曆史文獻資料”
“至於我們自己,我並不擔心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之前在巴黎的時候,我們跟法國文化部已達成協議”
“我們在法國境內發現和購買的所有古董藝術品,隻要來源合法合規,我們都可以帶走,帶出法國,法國政府機構不得無故阻攔”
“我相信,法國政府會遵守協議,有這份協議在,我才有自信能帶走在藍色海岸發現的眾多寶貝”
聽到他這番回答,現場很多法國人都滿眼遺憾。
包括尼斯副市長在內的幾個法國人,則不停嘬著牙花子,憤憤不已。
愛麗舍宮的那些白癡,怎麼什麼條件都敢答應,簡直就是廢物點心!
如果不是你們這些白癡大開方便之門,老子用得著這麼絞儘腦汁嗎!
尼斯副市長暗自咒罵不已,雙眼死死盯著蕭然的後背。
接下來,蕭然又回答了幾個問題。
與此同時,大衛和眾多公司員工都在忙碌著。
沒一會功夫,大家已將所有古董文物和藝術品、以及大家的行李箱,全都搬到了一樓。
確定數目無誤,無一遺漏,大衛來到蕭然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緊接著,蕭然就結束采訪,衝現場所有記者揮手再見。
隨即來到尼斯副市長和亨利他們麵前,跟這些老朋友握手告彆。
“先生們,我們要離開尼斯了,咱們就此彆過,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