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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手指被崩掉的痛感讓‘醫生’忍不住尖叫起來。
但很快,她連尖叫的權力都失去了。
亨利克收起獵人火槍,慢條斯理的走到她的麵前,然後一腳正中胸口。
在肋骨斷裂的‘卡啦’聲中,尤瑟夫卡的孿生妹妹張大嘴巴,一副努力卻喘不上來氣的樣子直抽抽。
亨利克準確的從她身上找到了兩個蛞蝓似的軟體生物,都是手掌大小。
隻不過一個的身上滿是晦暗的粘液,另一隻的頭部則有著微微發亮的幾對觸須。
亨利克將它們放進了自己的大衣內兜。
“小姑娘、小姑娘”
老獵人一邊歎息著,一邊搖頭。
“我在跟那些使用秘法的人接觸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呢。用武器做出迷惑的假動作,借此完成儀式動作你不會以為這玩意兒多有獨創性吧?”
經驗就是戰鬥力。
對於獵人而言,這形容很準確。
加斯科因沒見過所謂的‘秘法’,於是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閃躲。
但是一味閃躲隻會招致厄運。
亨利克認識手上的軟體生物,其中那隻頭上有發光觸須的名為遙遠的呼喚。
如果讓這個秘法完全發揮,估計整個診所的這一片區域得被打塌到一層去!
那些微亮的光芒在達到最鼎盛狀態後會變成流星似的樣子,然後落地、爆炸威力不是鬨著玩的。
但是在有經驗的獵人麵前,這種大威力的秘法,破壞它的儀式也隻需要一發嚴謹的子彈而已。
鋸齒的刀刃漫不經心的擱在了‘醫生’的脖子上。
隻要輕輕一拉,連獸化病人的皮毛都能撕扯下來的鋸齒就能輕易豁開人類的脖子。
“聖歌團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從教會鎮的頂層跑下來是為了什麼?”
尤瑟夫卡的孿生妹妹咬緊牙關瞪著亨利克,卻沒有說話的意思。
老獵人看這表情看得多了,甚至都不會覺得生氣。
獵人手槍的握柄朝著對方的太陽穴上猛磕一下,來自聖歌團的‘醫生’就直接把頭歪到了一邊,失去了意識。
問話可以慢慢問,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最重視的東西沒有出事。
加斯科因先把尤瑟夫卡給撐著坐起來,她是現場唯一的醫生。
尤瑟夫卡雖然還在因為妹妹對自己的傷害,還有殘忍的舉動而時不時往這邊看一下。
但還是很快就弄明白他們是被什麼東西麻醉,然後一個一個的解除麻醉效果。
維奧拉和兩個孩子跟加斯科因抱在一起。
神父在來之前順路去家裡拿了他備用的采血瓶,給自己打了一針恢複狀態,然後又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藍恩的戰鬥力很是能給被他保護的人帶來安全感,但是加斯科因是這個家庭裡的丈夫和父親。
他就算被藍恩打敗,但是在這個家庭中帶來的安全感,也並不是一個外鄉人朋友能比的。
維奧拉和兩個小女孩,直到現在才能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
亨利克把昏過去的假醫生拖上病床,讓她跟她手下的手術對象一樣躺著。
等加斯科因和家人重聚的激動過後,才走上前去。
“這地方不安全了,準備轉移吧。”
加斯科因一家對於亨利克的信任非同一般,兩個小女孩甚至都直接叫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