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特莉絲在藍恩的沉默中好奇的問。
“如果當時,我真的痛到隻有跟你上床才能稍微緩解那種想死的感覺,你會接受當時全身都燒傷的我嗎?”
我會給你用一些高效麻醉劑,現場調配的那種。
藍恩在心裡默默想著,曼妥思耍寶一樣,將許多他之前研發出的各式麻醉劑的配方列了出來。
但是生化智腦轉手就被藍恩給壓了下去。
藍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沒吃過也沒見過的初哥了,他明顯感覺到,特莉絲今天和他之間的氣氛不對。
這不是之前,他們倆相處時那種溫吞的樣子,反而像是一團迫不及待想要燒上來的烈火。
“你有點喝多了,特莉絲。這酒雖然是甜口,但是很烈,不適合你。”
藍恩不動聲色的回避了問題。
“她說伱經曆了許多事,在我們無法陪伴你的時候。”
如果特莉絲在當時真的提出那種要求,藍恩隻能認為她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我也有跟麗塔一樣的擔憂,甚至比她更嚴重。你不覺得你有義務讓我們感到安心嗎?”
“麗塔讓我‘照顧’你,你難道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特莉絲從嘴裡吐出的熱息吹在藍恩的脖子上,她眼神迷離。
可是倒了一半,就好像迷迷瞪瞪的爬不起來了。
戰爭的殘酷,基本會讓參與者都或多或少的產生精神問題。
“你在其他世界,遇到了我們想象不到的東西、想象不到的人她對此產生了危機感,你懂嗎?那種害怕失去你的不安全感。”
“她害怕,未來你會對這個世界感到無聊,接著不再回來。”
燒傷的痛苦、死亡的恐懼、感染發燒的意識模糊、戰爭對精神的折磨在當時照顧她的藍恩眼裡,特莉絲跟一個精神病患者都差不多了。
“不,皮膚組織的培養早在我去之前就”
她並沒有在乎藍恩的轉移話題。
反而無所顧慮的伸了個懶腰,那透光的絲綢襯衫下,一抹翡翠綠色的內衣輪廓隨著她的拉伸而清晰起來。
特莉絲帶著點微醺的感覺輕笑著。
“承諾不是用嘴說的,要用做的。”
“剛才說的都隻是沒有發生的假設而已,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燒傷痕跡,多虧了你開發的水晶培養技術。”
特莉絲撐著藍恩的肩膀,將自己的上半身立起來。
“等等”
我是經過許可的。
藍恩搖了搖頭。
藍恩從特莉絲的話語裡聽出了這個意思。
琥珀色的昂貴酒水淅淅瀝瀝的灑在同樣昂貴的衣服上,原本就能透光的絲綢襯衣,這下就在昏黃曖昧的燭火下,更凸顯出其下翡翠綠色的輪廓了。
藍恩的高度也隨之矮了一截。
同時,那原本被倒滿的酒杯,在她的微笑中澆在了自己的身上。
更不用說特莉絲在最後,還被自己的魔力失控搞成了全身重度燒傷。
“不,特莉絲。這有點太荒謬了!麗塔她在想什麼呢!”
“等、等等,特莉絲,這椅子不太結實!”
她趴在藍恩的肩膀上,吐出帶著甜味酒氣的熱息。
‘做’讀了重音,並且隨著聲音,特莉絲已經跪坐在了藍恩的腿上。
特莉絲搖搖晃晃的拎起酒瓶,給自己倒上後,又想趴到藍恩的身上,給他的杯子倒上。
藍恩剛想解釋,但是特莉絲並不給他機會,直接杯子跟他一碰,仰頭灌了下去。
“荒謬不荒謬可以以後再說。”
獵魔人抿了抿嘴唇,也把自己的那一杯灌了下去。
特莉絲則權當沒聽見。
“我隻能說你們的擔心不會發生。”
獵魔人微微睜大了眼睛。
“所以,她現在才給我打開了一扇‘方便之門’。”
那內衣的款式隻能說很新潮。
手掌對獵魔人裸露在外的皮膚戀戀不舍。
‘哢嚓’一聲,這張鋪著羊絨麵的木質長椅發出了不妙的聲音。
他總不能跟一個精神病患者在發病時發生關係吧?那算什麼?趁人之危嗎?
“對,是有點喝多了。”
“無所謂。”
女術士輕柔的吐息就像是已經餓極了的野獸。
“今天,把這幾層樓都撞穿了也無所謂。”
“慰藉我吧求你彆離開。”
特莉絲跪坐在藍恩的大腿上,雙手將獵魔人的頭緊緊摟在懷裡。
“特莉絲!這玩意兒不對啊!”
第二天早上,靠近教主廣場的豪華彆墅裡響起了獵魔人的聲音。
藍恩穿著馬褲,赤裸著上身,打濕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他正用一塊毛巾在頭上擦。
隻見他站在一片狼藉、從中間斷掉之後又遭了好一番蹂躪的羊絨麵長椅前,用腳尖撥動著殘骸。
仰頭朝樓上喊的藍恩,語氣中帶著股不可置信。
長椅上的斷口平滑又整齊這是用魔法弄出來的!
剛開始,藍恩還以為椅子斷掉,是瑪格麗塔在給特莉絲透露自己的身體數據時,那數據已經過時了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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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身體裡不僅有強健的骨骼與肌肉,還額外多出一大堆金屬纜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