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清見此情景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
他求助似的看向江薄言“江大人,這……”
陸錚說到“大人,可要傳仵作?”
“嗯。讓仵作在這驗屍,然後將黃家的人進行逐個問話。”
“是。”陸錚領命下去。
許太清擦了擦頭上的汗,幸虧有江薄言在,否則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但他轉念一想,好像這個江薄言每次在都會發生命案,一次是巧合,接二連三……他不會命中帶煞吧?這麼想著他看江薄言的眼神都不對了。
江薄言並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此時他正在和驗屍的仵作一起查驗屍體。
“大人,屍體無其他表麵傷痕,致命的一刀就是胸口的這一刀。”
“死亡時間呢?”
“看屍體的僵硬程度,應該是昨晚。”
“從殺人手法可以推斷凶手是男是女嗎?這裡是案發第一現場嗎?”
“這……小人不知。”仵作不滿,這個江大人,查凶手不是他們官老爺和當差的事嗎,怎麼問他呢。但是他可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他比許知府的官還大。
江薄言查看著李文軒胸口的傷口,刀身全部沒入,想來凶手是下了狠手的,想要一擊斃命。而且仿佛是在受害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這麼說的話,凶手與死者是認識的。
既是熟人的話,那麼……黃家的人該好好審審了。
山長正在院子裡鍛煉,韻久站在一旁陪著“山長,您今日鍛煉的時間已經夠了,坐下歇歇喝口茶吧。”
山長的腳步並不停“不行,老夫要加大強度才是,這樣下次蘇梨那個丫頭來的時候,老夫就能像以前一樣走到門口去迎接她了。”
說完他又泄氣般的說到“唉,你說這丫頭這麼長時間不來,她就不惦記我?虧我想著她和莫長離那小子。太沒良心了!要不我搜羅幾件好東西將她誘過來?”
“山長……”韻久欲言又止。
“韻久,你也覺得老夫說的方法可行吧?”
“我覺得可行。”
“是吧。”山長摸著山羊胡子說道。說完他覺得不對,抬頭看向韻久,隻見他指了指後麵。
“喲,真是說人人到……啊。”山長笑道,“丫頭,我正和韻久誇你呢。”
“哦?是嗎。”蘇梨說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山長您剛才說我沒良心,還喊長離小子。您這麼喊,皇上他老人家知道嗎?”
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啊,山長在心裡說道。
“你站的遠,聽錯了。我說想你們了,想送幾件好東西給你送過去呢。不信你問韻久,韻久,你說。”
看著山長朝他使眼色,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丟下一句“我去泡茶。”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臭小子,竟然逃跑!
他擠出一個笑容“蘇梨丫頭,快,快來坐。”
然後他又作勢要給莫長離行禮。
莫長離伸手扶起他“上次就跟山長說過,無需如此。”
“哎,好,好。”聽到莫長離這樣說,山長甚是高興。
蘇梨搖頭,這老頭越來越會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