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是,她還不能死。
她死了,孩子怎麼辦?
父母怎麼辦?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家庭所有的責任,都是扛在家庭中丈夫的身上,以前家裡有丈夫,有美滿的家庭,她除了接送孩子,照看孩子之外,就是還算輕鬆的工作。
可這些都不能算是真正家庭的責任。
這種責任,隻有在家庭受到大變故的時候,才能看到的品質。
平日裡,是根本就看不到的。
離婚後,等她扛起這份責任,還是一半責任的那一刻,她仿佛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力襲來。她這才明白,放縱是多麼的可笑和滑稽。如同煙花般短暫的快樂,就像是毒藥一樣,將她拖入深淵。
一個女人的出軌,確實不能怪外麵的誘惑,因為誘惑一直都有,而真正懂得潔身自好的女人,不會看這種帶毒的誘惑一眼,她隻會關注自己的生活,家庭和親人。
出軌,是她自己出了問題。
“媽媽,你怎麼了?”
收拾屋子的王琳,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在了手中的衣物上,她匆忙抹了抹眼眶,抱歉的對陳牧童道:“對不起寶貝,媽媽就是……眼睛裡有了沙子。”
“媽媽,爸爸不是不想見到你,隻是他很忙,哪怕是過年,事情也很多……”
說了兩句,陳牧童也覺得自己編不下去了,這兩天,我明顯很清閒。
當然,陳家在過年還是有一些朋友和關係的來往,隻是這些陳牧童年紀太小,都感受不到而已。
魏家來拜年了。
刑家也來了。
張家也登門了。
尤其意外的是,很多陳文遠父輩的關係,也在逐漸來往了。
這讓原本清靜的老宅變得不太平靜,同時也讓陳文遠的心境有了很大的變化,似乎兒子做的很優秀。
隻不過,回禮和回拜都要我出麵。
這也是我看起來比較匆忙,可實際上,也就是一天的時間,走了幾家人而已。
可是王琳並不知道,她總覺得家庭破裂之後,陳家內部也出現了裂痕,而這些破壞都是她帶來的,想到傷心處,王琳抱著陳牧童大哭起來:“童童,都是媽媽的錯,是媽媽不好。”
哪怕王琳再認錯,把責任歸到自己身上,她也沒辦法對女兒解釋,為什麼都是她的錯?
她到底錯哪兒了。
因為,沒臉說。
這份痛苦和悔恨,就像是在心頭的刀子一樣,刺她的生疼,還在一直流血,傷口永遠沒有愈合的期限。
好在女保鏢在進入房子,並且沒有發現危險之後,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要不然,王琳連哭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這也許就是懲罰,一場永遠不會結束的淩遲。
在我決定結束這場婚姻之後,哪怕多看一眼王琳,我都會覺得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垃圾,永遠是垃圾。
哪怕洗乾淨了,她還是垃圾。
王琳抱著女兒,哭累了,也宣泄累了,這才驚醒的鬆開了女兒,抱歉道:“童童,餓了嗎?媽媽馬上給你準備晚飯。”
如果我在廚房,我就會發現,廚房裡都是我喜歡吃的食物,或者說是曾經的陳峰喜歡吃的食物。
而現在,這場精心準備的晚餐,隻有她和女兒孤零零的互相依偎,取暖。
與此同時,我正在米娜的彆墅裡,左擁右抱。
好吧,除了擁抱,似乎也做不了彆的事。
嗅著身邊女人的體香,我突然間的開口讓她們緊張不已:“這兩天,我準備帶你們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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