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付一個德楓集團,我還不需要幫手。
哪怕加上那個可能躲在幕後的黑手,劉公子。
我也不需要人幫忙,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他。
不過看刑萬裡他們幾個的意思,顯然是想要把事搞大?
這種感覺很不好,好像被人牽著鼻子走似的難受。
劉威,也就是那個所謂的劉公子,已經是我的敵人。不管他是否是王琳受騙背後的黑手,都無法改變他和我敵對的狀態。
因為,我針對德楓集團,其實已經是得罪死了他這個人。
有道是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
德楓集團是劉威的現金奶牛,我要是動了德楓集團,這家夥肯定會跳起來。可以說,這個仇在葉楓闖入王家的那一刻,已經結下了,沒法開解。
所以針對他,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乾就完了。
可刑萬裡,魏明幾個進來之後,就變味了。
這得攔著。
畢竟他們一起加入,對付德楓集團就有點殺雞用牛大了,肯定得找個大個殺威風,劉威合適,劉威他爹似乎也合適。
這會讓我很被動,被貼上標簽。
我和劉家的恩怨,是私人恩怨,怎麼布局,怎麼動手,都能說得過去,但是老邢和魏明加入,就變味了。
我不想充當然任何人的馬前卒,也沒有想要立場鮮明的站台,我本質上是個商人,維持一個商人的角色,是我現階段最好的選擇。
“老邢,給三哥打電話,讓他不要來,這是我的事。”
我的語氣很嚴肅,嚴肅到老邢第一時間就看出我的認真,正在他準備是否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我又開口了:“我和他,這是私人恩怨,怎麼著都說得過去。你們加入進來,事情就變味了。”
“張從軍敢給哥幾個下套?”
刑萬裡不是小孩子了,瞬間就聽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
我、去找葉家的麻煩,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理由充分,還能瞬間就把葉祖德父子給拍死。也不說死不死的,就是短期內將葉家弄破產,任何麻煩都沒有。
可是如果我們針對的是劉家,就不一樣了。
他想到張從軍這家夥本來就無利不起早,會這麼好心幫人?
肯定憋著壞。
畢竟這事是從這家夥嘴裡傳出去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不清楚,也不會去猜想。
隻要不按照張從軍的設想去做,我就不會被動。
如果是他謀劃的,必然以後會跳出來,如果不是,他就根本就不會出現。
刑萬裡臉色有點黑,張從軍這二五仔他是看不上的,可問題是大家都要碰麵,免不了會有交集,避之不及之下,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行,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其他人都被我和老邢勸走了,客廳裡一下子空蕩了許多,隻留下老邢、周平望,還有張立軍。
張立軍估摸著想去探一探自己堂哥的底,被老邢攔住了:“軍子,彆犯傻,你們是堂兄弟,有些事當作不知道要比牽扯其中更好。”
親戚之間就是這麼麻煩。
同時,張立軍也幫不上什麼大忙。
張立軍有點無奈,他那個堂兄的性格,自己去找對方問,肯定不會說。
在我這邊反而覺得有點礙事,無奈告辭離開了我家。
隻是老邢在周平望的臉上好奇的打量,不僅僅是周平望,這家夥竟然還帶著小情人,就是當初和秦知畫一起參加藝考的那個小美女,記得好像叫楚飴。
被老邢這張凶神惡煞的臉盯著,楚飴內心非常惶恐,雙臂緊緊的抱著周平望的手臂,仿佛要將其陷進去似的。
周平望非常享受的拍拍楚飴的手背,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老邢,峰哥叫我其實就是去參加個晚宴。”
“晚宴?”
刑萬裡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裡不對勁,都這個時候了,參加什麼晚宴啊!
哥幾個商量著對著對方的七寸打下去,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