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父子一起下跪了。
憋屈死人了。
這種教訓,人生有了一次就足夠了,他不想要第二次。
陸建平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從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兒子是什麼東西,哪家好姑娘會受得了這麼個東西?
至於說沒鬨騰?
主要是知道他不行,他爹加上去,還是不行。
對方的地位權勢都不是劉威可以招惹的存在。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建平不信任自己的兒子,主要是心思太簡單,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險惡。
哪怕劉威不是什麼好東西,欺軟怕硬,胡作非為。
可這種惡,不過是浮於表麵的愚蠢一樣,根本就上不了台麵。
真正的對手,根本就不會給你任何羞辱的機會,或者說忍辱負重,哪怕屈辱到塵埃裡,也會像條狗一樣服從,隻有在確認一擊必殺的那一刻,才會露出獠牙。
這也是為什麼劉建平不敢讓劉威走仕途的原因。
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聽完兒子的敘述,劉建平的眉頭已經皺的跟川一樣,緊鎖著,顯然感覺到危險:“你是說,那個叫陳峰的人,在和你沒有任何衝突的時候,用女人來試圖調動你的情緒?”
“沒錯,我也是事後才想明白的,不過爸,我可以保證,我從來沒得罪過他。”
劉威語氣中帶著委屈。
可劉建平不這麼想,指著劉威的鼻子怒道:“你沒得罪人家,為什麼人家要招惹你?混賬玩意,你就不能安分點。”
許是從兒子口中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劉建平也破防了。
他做官幾十年,德楓集團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收獲。
眼瞅著,船要翻了,他不急才怪。
更何況,德楓集團有他的把柄在,這雷不能爆。
他是能掩飾,也會偽裝,涵養氣度這玩意,這些年都修煉的爐火純青,可在麵臨老底都被掀翻的情況下,他想要平靜,也難以克製了。
更何況,這是在家裡。
“爸,你怎麼就不相信我?我怎麼可能得罪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即便是想,也高攀不上啊!”劉威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在外也就欺負一下商人。
在京城,他爹是職位不低,可在京城,比他爹級彆高的,少說有一兩百人,他能囂張起來嗎?
劉建平怒斥道:“你沒得罪人,為什麼會有人對德楓集團下手?”
“德楓集團?”
劉威微微一愣,隨即不解道:“爸,德楓集團的事,你不是說不讓我摻和嗎?還有,德楓集團怎麼就被針對了,這可是一家上市公司。”
劉威不理解,爭風吃醋而已,怎麼可能對幾十億,快上百億市值的德楓集團下手,誰會為了一個女人,下這麼大的本錢?
他覺得可笑至極。
“滾,給我滾回房間去。”劉建平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結果。
劉威早就困的不行,他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在家裡的房間走去,推開房門之後,一頭紮在了床上,甚至連被子都沒有蓋上。
保姆回家之後,家裡的一切都被收拾乾淨了,就是劉建平書房裡的燈還亮著,房間裡充斥著濃烈的煙味。
劉建平不認為自己的兒子能闖下這麼大的禍端,他清楚自己的兒子,是個不安分的主,也沒可能惹到他都攀不上的那個層次。
他苦思冥想,到底哪裡錯了?
難道是他仕途上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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