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麼？”
老鬼不解。
他不相信女人，就像我在最危險的時候，也不會相信女人一樣。
女人在出現大危機的時候，優柔寡斷的多，乾脆利索的少，在最危險的時候，相信女人，會讓本來該有的把握都丟掉。
“想要控製陶晴很簡單，隻要不給她錢，一直吊著她就夠了。你的調查上不是說了麼，她跟了葉祖德十年，而且還是女人最好的十年青春，她不甘心離開，是因為沒有拿到她想要的財富。”
我頓了頓，安排道：“你的人盯著她吧？”
“嗯，一直都盯著，可是她不是沒跑嗎？”
“快了！”
我淡淡的笑道：“如果她要跑，你覺得她會去哪裡？”
“出國？”
老鬼覺得這次應該沒錯，有錢人逃跑，出國是首選。畢竟追捕起來很不容易，尤其是還不是那種特彆重大的案件，很容易被放棄。
而陶晴確實應該如此。
“不會。”
我搖頭道：“她在葉祖德哪裡得不到安全感，出了國，她一個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還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的地方，真要那樣，她就是葉祖德手中的魚肉，想要丟棄就丟棄。”
“我估計她會跑，但是不會出國，老家周邊的城市就很好，一來熟悉；二來口音相近，讓她融入起來不會太困難。”
正在我和老鬼談話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陶晴像往常一樣出門了？”
“車突然掉頭去了機場？我們剛剛調查到，她之前有過移民楓葉國的申請，還通過了，很可能出國。”
“你確定是楓葉國航班嗎？”
“不是，你們怎麼跟著的，怎麼去了江南？”
……
放下電話的那一刻，老鬼羞愧不已，放下電話的那一刻，他眼神中不由地迷惘起來，他的套路難道錯了？
“老板，她去南方了，和你的說差不多，目的地就是她老家邊上的城市。”
“讓跟著的人確定好她的行蹤，然後出錢將她手裡的東西買下來。”我隨意道。
老鬼不理解道：“老板，萬一她不給呢？”
“賣給我是錢，替葉祖德帶出去，她也是拿錢，都是錢，難道我的就比葉祖德的臟不成？放心吧，價格差不多，她會賣的。”我隨即閉上眼，做假寐狀。
老鬼在跟前不敢多問，正準備離開，卻回頭不解道：“老板，葉楓不審問一番嗎？”
“他已經不重要了，即便是問也問不出什麼，你覺得如果幕後人心思縝密，會留給我這個破綻嗎？其實這件事的真相一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人知道，我不好惹，同時把已經是仇人的人，挖好坑埋了。”
幕後之人，我既然把對方當成對手，那麼對方的智商不會是葉楓之類的水平。
明知道是個守不住秘密的爛人，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份透露。
既然是轉了幾手的消息，我得到了，也會擾亂我的視線，影響我的判斷。
反而針對劉建平，是我眼下最重要的事，他必須得弄趴下，僅僅靠著查賬之類的手段，根本就無法將他徹底解決。
必須要鐵證，才行。
而鐵證很可能在陶晴手中，我站在窗口，眺望遠方，口中呢喃道：“但願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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