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對方雖然不會在資金上扣押我們,但絕對會從根子上把咱們幾個連根刨出來。博金公司的成立沒有一點問題,但是十幾張各種各樣的金融牌照發下來,肯定有問題的。
有的牌照是需要公司年限,擔保,各種各樣硬性要求的。
沒人追究的時候,當然無所謂。
可萬一有人追究,就是博金公司的軟肋。
一捅一個窟窿。
而且家裡也幫不上忙。
結果就是這麼難,一點逆轉的機會都沒有。
聽了!
以後豈不是處處受到掣肘?
公司啥也不用乾了,乾脆直接聽上麵的要求好了。
我、魏明不開口,其他人更不敢開口了,刑萬裡、張立軍這種性格跳脫的人,在我家書房,一坐就是兩個小時,期間隻有不斷的打火機的聲音,還有煙霧繚繞的宛如著火般房間。
乾坐著也不是個事,眼瞅著天都要快黑了,萬般無奈下的魏明,隻能艱難的開口:“要不我去跟上麵說說。”
原先的分工,魏明就是抵擋官方的招牌,可惜,這招牌如今不好使了。
“三哥,你大伯會打死你的。”
周平望倒不是專門為了魏明好,而是麵對無法抵抗的實力,束手無策。
這種上門挨鞭子的事,我也不能讓魏明去,因為去了不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會引起上麵的不快。這是挑戰權威,同時也是不服從管理的表現,很不成熟。
事到如今,我不能不開口了:“三哥,我說說我的看法。”
“國家不會看得上我們這點錢。”
這話連魏明都沒底氣,一千億啊!
分了,多好。
周平望幾個更是一臉的晦暗,真要看不上,就不會敲打咱們幾個了。
我接著說道:“如今股市繁榮,全民炒股,年後的大盤上證已經達到了4500點,如今是橫盤上攻的蓄力階段,這時候我們如果將股票全部拋售,彆說股市上攻,不崩盤都是好的了。”
“陳峰你的意思是,咱們這錢就是放著,不用交出去。”
我沒好氣道;“咱們除了公司成立的時候,走的牌照程序快一點,還做錯了什麼?按時交稅,還從來沒有偷稅漏稅,都是實繳,遵紀守法,沒有理由針對我們。”
確實如此,博金公司從股市掙了一千多億的利潤。
但是營業稅加上企業所得稅,至少能分到了三百多億的稅收。
於情於理都不會對博金公司釜底抽薪。
“現在最大的困難是,股市的火爆會持續多久?”
“我們的資金是否要成為股市暴跌之後的救市資金。”
“另外,就是其他人眼紅了。”
……
其他的都很簡單,對博金公司都產生不了威脅,可要是有人眼紅就難辦了,這裡麵水可深了,真要是進來了不是和我們一條心的人,恐怕到時候這公司要黃。
魏明也是被這最後一個可能給嚇了一跳,眼神陰毒的盯著麵前的茶盞,惡狠狠道:“我看誰敢伸手。”
可說是這樣說,可真要是來的人多,就難說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不是退讓,或者妥協,而是如何能保證博金公司的主體不受損失。”我停頓了一會兒,咬牙道:“乾脆,部分股份讓給國家如何?”
“國有?”
魏明倒吸一口涼氣,怔住了,嘶啞的開口道:“這可是以身入局,還有,給多少合適?”
我們都不擔心股份給出去,是免費的。
必然會有補償,而且還是相當的補償。
這時候,刑萬裡實在忍不住了,猛的一拍桌子,凶狠道:“想要老子的好處,老子讓他們誰也吃不上,乾了,與其便宜那幫混蛋,還不如被招安。”
周平望無語的看向刑萬裡:“老邢,咱們不是土匪,彆說這麼難聽。”說完,他隨即看向我:“峰哥,你說萬一,萬一真要走這一步,讓出多少股份合適?”
魏明心疼的臉頰都在發抖,他心裡發狠怒罵:讓爺們知道誰那個混蛋亂嚼舌根,非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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