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怎麼又來了?”
張立軍的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劉威來過?
即便是來過,這是我家啊,怎麼用‘又’,而且我這個主人還不知道?
麵對我質問的眼神,張立軍瞪大了眼睛不解的問:“老峰,你這些天一點消息都不打聽嗎?”
“我打聽什麼了我?”
“就是劉家啊,原本是有提拔的,不過後來出現了點問題,準備把事情壓一壓,劉威這家夥天天在外找門路。”
“他找門路,能不知道自己親爹下午進去喝茶了?”
彆說紀委保密之類的話,大白天被帶走,哪怕是劉建平工作的地方,也會有消息傳出來,難道他還能不知道?
即便秘書之類的也被審查了,可還有其他人呢?
隻能說明劉家父子不得人心,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
即便官場都是捧高踩低,劉建平被審查了,有的是人踩著劉建平這塊踏腳石上去,可總該有一兩個忠心的手下,心裡還向著劉家的吧?
哪怕不向著劉家的好,利益呢?
劉家倒黴,他們跟著倒黴的利益關係,總不該活動活動,而這個群體裡,最適合活動的人員正是劉威啊!
而這貨現在在乾什麼?
來我這裡談德楓集團的事。
我和他之間是德楓集團,甚至說是葉家父子的事嗎?
是葉家父子把我得罪死了,不死不休的場麵。
這時候,他還擺劉公子的譜,給誰看?
我沒想搭理他,先晾著劉威再說,本來我就不認為劉威對我有什麼威脅,哪怕當初他爹還在位子上,也威脅不到我。
大不了讓米娜注意一點,或者乾脆將京城的產業搬到魔都去,那時候劉建平哪怕是職位再高,也威脅不到人了。
“不管他了,喝酒,喝酒。”
張立軍大眼瞪小眼的對著刑萬裡,眼神中充滿著挑釁的目光,他們經常一起喝酒,總要爭出個大小王來,可惜,兩人半斤八兩,水平都在伯仲之間。
酒過三巡,院子外的劉威實在忍受不住我對他如此羞辱,嚷嚷了起來。
保姆為難的站在餐廳門口,小心翼翼的看向我。
我擺擺手道:“不關你的事。”
“哥幾個去看看這位劉公子?”
“走,一起去。”
我們三個人噴著酒氣,並沒有醉,反而有種微醺的舒坦,隻是身體有點飄飄然的暖意,保鏢早在開門的那一刻,就魚貫衝了出去,將還在嚷嚷的劉威給圍住了。
發現被團團圍住的劉威緊張的看向周圍,他就帶了一個人做保鏢,其實是司機。
正瑟瑟發抖用眼神打量我們幾個。
不是這麼專業的保鏢,就是有把子力氣。
我冷漠的看向了劉威,嘴角輕啟:“你還敢來?”
劉威瞪大了眼眸,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加上自從劉建平發達之後,他在圈子裡哪受過這份氣,頓時惱羞成怒道:“陳峰,我和你沒傻深仇大怨吧?”
“你說沒有就沒有?”
我反問的語氣讓劉威囂張的表情一滯,隨後苦惱道:“陳峰,葉祖德和葉楓的德楓集團,是給過我一些乾股,但我又不是他們的朋友,憑什麼他們做下的事,讓我去承擔後果。陳峰,你不覺得過分了嗎?”
嗬嗬——
我被劉威這時候還看不清現實的樣子逗樂了,指著他的鼻子嘲諷道:“講道理有用,那麼要拳頭乾什麼?”
“在這件事情上,我認為你有罪,你的委屈關我何事?”
“分不清大小王的東西,給你臉,真以為自己有臉了。那是給你爹的臉,記住,不是給你的。”
“你劉威,從來都不是我的威脅,因為你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