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帶來的問題是毀滅性的。
他在外還有偌大的公司要管理,真要是失去了自由,公司黃了可怎麼辦?
這半輩子的心血不就毀了嗎?
冥思苦想,也找不到辦法。
最後隻能覥著臉看向乾女兒。
“茜茜,你和陳少關係如何?”
“他是個大色狼。”
劉一菲對我的感覺很奇怪,有時候會忍不住親近,但有時候會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大概是我身邊女人太多,讓她很不舒服。
她對我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就像是冬天的風,夏天的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可她有什麼資格不舒服?
“幫乾爹一個忙好不好?”
對彆人,劉一菲自然不屑一顧,但是陳金飛不一樣,她如今的生活,都是對方給的。
“去幫忙問問,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陳金飛把自己的問題說完了,等劉一菲消化之後,帶著期待的眼神,目送劉一菲進了我家的院子。
這時候,老邢和張立軍都走了。
劉一菲的到來,在我的情理之中,我和陳金飛不熟,很多話不會對他明說,但是劉一菲很熟悉,至少以前她經常來串門。
陳金飛的麻煩很簡單,要是被劉建平抖摟出來,他會有一兩年的徒刑。
但是法律也講態度,主動和被動,是有很大差彆的。
好在他是個劉建平圈子外部的商人,也接不到什麼好項目,當然也有劉威在其中刻意阻止的原因。
他沒想到,劉一菲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這麼硬氣。
硬是死扛著,哪怕在京城的事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也在所不辭。
後來他才明白,有陳金飛在後麵支持,他想要一親芳澤,幾乎是癡人說夢。
這才讓陳金飛幸運的沒有被劉家父子看中,如今在他身上發生的事,對他來說是大事,對我來說似乎並不會那麼大。
隻是我現在不適合出麵。
所以就給對方提了個醒,這已經是很大的人情了,至於對方聽沒聽明白,抱歉,這和我無關。
腦子不好的經商,就是家裡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他敗的。
“茜茜小姐,先生醉了,您還是改日再來。”
劉一菲對我家很熟悉,尤其是陳牧童在家的時候可以隨便在家裡晃蕩,同樣的,劉家也不會防備著陳牧童,隻是我在家的時候,稍微有所收斂。
傭人不會攔著劉一菲出入我家。
當她看到我癱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對傭人正色道:“我來照顧峰哥。”
說的她好像會照顧人似的。
保鏢見沒有危險,並沒阻止。
好在劉一菲有把子力氣,扛著我朝著臥室走去。
“峰哥,峰哥!”
我總感覺迷迷糊糊的有人在我耳畔嘮叨,淅淅瀝瀝的仿佛下雨似的嘈雜,沒有停的時候,雙手將對方拉在懷裡,這一刻,沒經曆過人事的劉一菲才慌了起來。
隨後發現自己像是一塊麵團被揉了起來,直到刺鼻的酒氣湊近,她實在無法忍耐心中的慌亂,掙脫出來之後,就慌忙的下樓。
劉一菲在傭人詫異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而我完全沒有記憶,或許等第二天醒來,夢裡多了一個片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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