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一如既往的帶著挽著我手臂的薑有容走在沙灘上,她臉上紅撲撲的,彆看她是我身邊皮膚最好的女人,可奇怪的是,也是最容易流汗的。
甚至腦門都的碎發,都有點黏在了皮膚上。
深水灣和淺水灣中間相隔了一片礁石,但是在陸地上,是完全連通的,相比之下,深水灣的房子更加老一些,淺水灣會顯得年輕一些,不過我喜歡人少的地方,並沒有朝著最熱鬨的沙灘走去。
這也是薑有容最喜歡的時候。
在此之前,她總感覺我和她的關係有點奇怪,這份奇怪來源於明明是不能被公開的身份,卻在我家人和身邊人之中公開了。
這讓她很不適應,尤其是無法和我長時間的獨處,更讓她有種被忽略的感覺。
在巨大利益麵前,她不至於像王琳那樣不知深重,但也會讓彼此的關係少了更緊密的感情聯係。
在很多時候,她是一個非常理性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在求學期間,麵對諸多的求愛者,熟視無睹,將身體的純潔保留了二十六年之久。
可再理性的女人,也渴望愛情。
她希望在我這裡得到回饋,而當回饋來的那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這份甜。
而現在,天地之間,仿佛隻有我和她的存在,讓她無比的歡喜。
啊——
“怎麼了?”
這片沙地有不少貝殼,很容易傷到腳。
我低頭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血已經滲了出來,沒多想,我蹲下身子對薑有容道:“上來吧,我背你回去。”
“這——”
薑有容有點心動,可又有點擔心,畢竟這裡走到彆墅的路還不近,而且車也過不來。
我扭頭看向了薑有容遲疑的目光,表情古怪道:“不會吧,你不要我背,難道要讓黑子背?”
黑子一臉驚恐的看向薑有容,緊張道:“老板,我剛談女朋友,你可彆害我!”
黑子的女朋友我還認識,是曾明明的那個小助理,誰也想不到,人高馬大的黑子,會喜歡身材嬌小,長著張娃娃臉,跟個初中生似的小薇。
他們還見過家長,婚期也定下了。
薑有容急忙解釋道:“很遠,挺累的,我是想自己走回去,沒事,就一個小口子。”
“有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體力。”
在人前,哪怕薑有容已經被我周圍人都知道和我的關係,說這些渾話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害羞起來,嘟噥道:“瞎說什麼呀!”
說話間,她就被我抱起來,掙紮了一陣,才改成了趴在我後背上。
後背傳來肉乎乎的感覺,確實有點熱,從海灘走到了彆墅裡,薑有容這才臉色通紅的從我後背跳下來,掙紮著去了浴室。
等到出來,我已經拿著棉簽等著她了。
就在剛才,薑有容甚至希望那種心靠著心,在一起的感覺,永遠的定格在當下。
甚至有種潮水般的愛意湧過來。
腳上的傷口不大,就是一開始出了不少血,看著讓人挺緊張的,到家之後,口子已經快不滲血了。
清理完傷口,我對薑有容道:“現在你也不方便洗澡,我幫你。”
“不要——”
晚了,想要逃跑的薑有容哪裡能逃脫我的魔掌,好在我就是逗逗她,並沒有真要把她怎麼樣。
夜晚,靠在我懷裡的薑有容,心靈都仿佛特彆的平靜起來,可是我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這份平靜:“有容,最近發生什麼事了,我看你心神不寧的。”
而在我懷裡的薑有容頓時後背緊張的繃直了,心虛的開口:“沒,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