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曆史提前了三個多月盤麵崩盤,僅上證指數,一天跌了300多點。這肯定不是調整,而是大部分在股市賺到了足夠利潤的大資金全部撤離的信號。
兩市才一千多隻股票,跌停的就有500隻。
場麵極度瘋狂,已經不是政策和個人能穩住的了。
這個時候,任何發言都會把自己陷入輿論的風暴之中。所有輸紅眼的人,都希望來的是救世主,而不是把真相告訴他們的人。
隨後的一年多裡,大a會在六千多點的高位,然後一路傾瀉而下,跌落到一千七八百點的穀底。
之後的大a會詭異的擺脫經濟規律,全球股市暴漲,大a會跌,全球股市暴跌,大a還是會跌,就是一個沒有規律可講。甚至瘋狂起來,漲跌早就脫離了股市的規律,進入了神學範疇。
比如說:所有帶龍字的股票暴漲,所有帶鳳字的股票暴漲,主打一個坑人坑的千奇百怪。
等到馬鳴再次來到我辦公室已經一個多小時之後,臨近下班了。
我臨了給馬鳴說了兩句:“接下來是周末,下周一周總回來公司主持工作,你的任務就是輔佐好他的工作,然後組建團隊。”
“可是我是你的助理,我的工作重點並不在華金公司啊!”
馬鳴有點不知所措,從被嫌棄,厭惡的丟到大富資本兩個月,不聞不問的自我成長了一番之後,他終於悟了,和我比,他什麼也不是,留在我身邊,至少能讓自己更強。
但是我身邊不需要他。
確切的說,並不需要他給我處理任何工作。
“你以為你姨夫把送來,真就是給我做助理?”
我好笑反問了一句,這一刻,馬鳴的臉色憋得通紅,他總覺得自己的能力很好,應該靠自己,沒想到,最終還是因為自己的姨夫的關係,才受到了我的‘關照’。
這一刻,他內心糾結的問道:“陳總,如果我,我是靠著自己的能力……”
“被淘汰的員工,公司還有什麼理由去關注他?”
我頓了頓,繼續開口道:“你能來這裡工作,如果靠能力,一輩子都沒希望,彆給自己逞強找借口,在你沒有強到所有人圍著你轉的時候,你的逞強沒有任何意義。”
“謝謝,我知道了。”
馬鳴給我道謝有點意外,但也僅僅是意外。
我急著回京城,並不想和他就工作的事多討論。
隻是留下一句話就走了:“發現自己能力解決不了的事,可以去找斯蒂芬·李,我已經和他說過。”
凝視著和我消失的背影,馬鳴張了張嘴,最後還沒有說出一句話,隻是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一路平安。”
他知道我要離開香江,車隊都在樓下等著。
知道我要回京城,甘露露和薑有容都識趣的離開了。
雖然我跟她們有了口頭上的許諾,可是真把這種許諾當成護身金牌來用,那就是不知輕重了。
而我回京城的原因也很簡單,米娜的預產期要到了。
隻是京城對我來說,並不那麼友好,因為最近幾個月,我回去總是挨罵。
原因就是,經過我整個三月份的努力,李恩熙也成為被重點照顧的對象。
陳家子嗣稀薄,有一個男孩降生,肯定是好事。
可是一口氣有四個,劉穎也有點撐不住。
她如今的麻煩比我還要大,好在所有的煩惱會在新生命降臨的那一刻,被衝淡。
在轎車後座上,我揉著算賬的鼻梁,對黑子道:“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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