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因為我的不耐煩而生氣,反而在辦公室助理的護送下,進入了我的辦公室,徑直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前。
見我在工作,有點遲疑,不過還是繼續開口道:“陳,聽說你昨天英雄救美了?”
我伏案的姿勢微微一頓,隨後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眸的那一刻,眼神中的冰冷,仿佛千年寒冰一樣,讓她心中驚駭不已,退了一步,臉色慌亂道:“陳,不是我故意要打聽你的私生活,而是亨廷頓家族和聯合安全公司也有很深的業務往來。”
我心知肚明,恐怕不是業務往來,而是股份控製。
當然,不可能多。
一個隨時隨地能調動美利堅海外駐軍的安保公司,其背後的主要利益群體一定是軍方,而不是資本方。
甚至不用猜測就可以斷定,很多軍方退役的將軍們的養老錢就應該是這家公司發的。
一個安全顧問,每年上百萬美元的年薪,足以讓將軍們滿意。
這種事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但卻時刻發生在現實之中。
“如果我是你,就選擇閉口不談,你要清楚,我們連朋友都不是。”
我冷冷的語氣,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冷的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警告的作用或許不大,但是輕視對方的態度,宛如尖刀般一把把刺入她的內心。
“我和你主人,才是朋友。”
“抱歉,陳,我……確實不該打聽你的私生活,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麗貝卡有些慌亂的站在我辦公桌前,不過她還是堅持著沒有走,反而愣在原地,想開口,卻又不敢開口。
良久,才鼓起勇氣道:“陳,這裡有一場宴會邀請,不過……”
“不過什麼?”
“我家少爺希望我說服你參加,這是個機會,同時也是個您接觸他們的好契機。”
“是什麼宴會?”
“早洛杉磯舉辦的亨廷頓家族的年度宴會,在每年的11月舉行。不過這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我們需要盟友,靠著我們單打獨鬥,或許能夠保住美林銀行這家百年企業,可是最後必然會像是颶風過後的田野,滿目蒼夷。”
麗貝卡的說辭還算誠懇,隻是我對宴會的興趣不大。
指了指坐後邊,辦公桌上的空位道:“放哪兒,我決定了會告知您的。”
麗貝卡張了張嘴,還想勸我,卻被我冷冷的拒絕了。
“我還有工作,沒什麼事的話,你該去忙工作了,快開盤了。”
隨後的幾天裡,麗貝卡一直躲著不見我,我也樂得清淨。
不過在這棟大樓的20層的辦公室裡,麗貝卡一臉驚喜的盯著電腦屏幕,隨後對團隊經理道:“拉裡,這幾天的利潤明顯增加了,是否我們可以進入收割階段了。”
拉裡·納普曼一臉了無生氣的對麗貝卡道:“你還是不願意帶我去見見那位偉大的操盤手先生嗎?我想,他告訴你答案,或許會比我更有說服力。”
“彆想了,他不會見你。”
和麗貝卡一樣,拉裡·納普曼同樣是亨廷頓家族培養的金融人才,不過他是專業操盤人才,和麗貝卡這種統籌的人員有著本質的區彆。
或許更貼切的說,他更純粹一些。
隻見他頂著一頭油光可鑒的金色短發,整個人靠在椅子裡,仰頭對麗貝卡道:“市場沒有變化,隻有那位偉大的操盤手先生才是真正了把握了市場的脈搏,他就像是個節拍器,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就慢,嘀嗒嘀嗒——你明白嗎?”
麗貝卡渾身一震,驚愕道:“你是說利潤上漲是對方刻意為之?”
“我也不清楚,這是第六感,感覺懂不懂?”
拉裡·納普曼一臉無辜的看向麗貝卡,麗貝卡快被這個神經質的混蛋快給搞崩潰,心中憤恨不已:感覺當事實來說,你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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