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張岩,李秋官打來電話
【莫掌櫃,那道觀裡的什麼‘駐顏丹’不剩下多少了,我用不用現在派人把剩下的都給包圓了?】
我看了看天色,現在是冬天,太陽落山的很早,開口說道
“不著急,再等半個小時。對了,讓白漢東派人跟著幾個買了駐顏丹的,隨便幾個都行。之後你包圓那些駐顏丹的時候,最好是找個身份乾淨的,再要一大批駐顏丹,交貨日期是明早八點,能簽合同就簽合同,違約金往大了寫。”
按照特一科的尿性,放出點消息層層審批估計還要一個小時,先把東西包圓,飛雲觀肯定要裡補充這屍油丹。
李秋官這邊又要了一大批屍油丹,還簽了合同,那兩個中年道士隻不過是小魚小蝦,肯定會聯係上麵的人。
如果合同簽約成功,今晚隻要在飛雲觀守株待兔就行。就算那邊不願意簽合同,這大批量要駐顏丹的消息也釋放出去了。
隨後張岩那邊把嚴打的消息放出來,那邊肯定會趁著嚴打剛放出消息沒開始的時間,著急將新製的屍油丹送到飛雲觀。
守好這飛雲觀,這條魚大概率會自投羅網,就算今天這條魚不上鉤,特一科那邊的嚴打也會暫緩這飛雲觀屍油丹供給。
特一科對於屍油冶煉的場所是稍帶著盤查,這飛雲觀裡這麼大塊香餑餑,我就不信他們不上鉤。
至於接下來,我從普通庫房中取出來一些竹條和黃紙,我準備用這些材料紮個紙人。
紮紙人這手藝是我和我爹學了好久,現在已經是信手拈來,唯手熟爾。
沒一會,一個紙人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刺破手指,一點鮮血滴在紙人中間的符篆。
隨便從我的‘景’印中抓出一隻永世不得超生惡鬼的魂魄,抽了他的生魂,塞到了紙人的裡麵。
此時,這紙人身上已經有了活人的氣息,我這樣做,是想試一下,這些以屍油為引,寄居在人身上變異的靈霧花,是否是針對被抽了生魂的人。
太陽落山,我算準時間,讓白漢東派人將那紙人帶走,讓人帶著那紙人跟蹤一位購買駐顏丹的女子。
李秋官也打來電話。
【飛雲觀裡麵有兩個中年道士,和他們談生意的時候他們做不了主,說是要和什麼一位叫的詹陽道長師父確認一下,隨後他們倆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才敲定的這合同。】
我暗自點頭,魚兒咬鉤了。
隨後我起身關了鋪子,在飛雲觀不遠處的賓館開了一個房間,將紗窗卸下。
我掏出望遠鏡,靜靜觀察這飛雲觀。
此時,飛雲觀已經關門,香客們已經散場,往來之人很好判斷。
約麼一個時辰之後,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出現在飛雲觀的門口,應該就是詹陽道長了。
之前在偏房地下室中的兩個中年道士出來迎接。
我抽出鬼骨劍,推開窗戶,直奔飛雲觀的大院。
離著老遠,我就感覺到詹陽身上的屍油氣息十分濃鬱,身上更是蒙著一團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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