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
何雨柱正在熬粥,今天起個大早,烙了蔥油餅,準備叫雨水起床呢,聽到一陣叫喊。
出門一看,是哪條。。。。原來是許大茂。
“許大茂,一大清早的嚎什麼!”
“嘿!傻柱,哥們今兒告訴你,哥們準備跟我爹進軋鋼廠了,學放映員,怎麼樣,比你這個隻能伺候人的臭廚子強吧。”
院子裡正做飯的鄰居聽到後紛紛出門看熱鬨,有拿掃把做掃地的,有端臉盆拿著毛巾的,還有端著碗蹲門檻的。
“嗬!許大茂,大清早的過來說這個,你不會是在學校被開除了吧!”何雨柱拿杯水喝著笑著問道。
“你個傻柱,哥們隻是想更好的為人民服務,等哥們幾天,哥們就是放映員了,羨慕不。”許大茂笑眯眯的回道。
“哦,我知道了,那你大清早過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你不會是看我做了蔥油餅想過來蹭飯吧?”
“誰樂意吃你個臭廚子做的飯,哥們今兒就是來告訴你,哥們要當放映員了,比你這個臭廚子強!"許大茂咽了咽口水說道。
"行,行,我知道了,趕緊滾蛋吧,我要吃飯了,彆打擾哥吃飯的興致。”
“傻柱,你羨慕了,你嫉妒了,我學習比你好,學曆比你高,長的比你還高,現在工作也比你好。”許大茂儼然一副小人得誌的得瑟模樣。
何雨柱喝口水,然後猛然拿起杯子往前一潑,濺了許大茂一鞋子誰,放下杯子,猛然往許大茂麵前跑了兩步,
隻見許大茂先跳起來躲水,然後看到何雨柱要過來,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回頭說,
“哎,哎,追不著。”
然後就往家跑去。路上有鄰居起哄,“彆跑啊,大茂,回去跟傻柱練練。”
“對啊,大茂,彆怕啊,傻柱不敢動手。"
許大茂理都沒理,直接回家了。
“哥,許大茂為了和你鬥,學都不上了?你到底咋哩他了?”
何雨水一臉八卦的喝著粥問到。
“他學習不行,犯錯不斷,估計都混不到畢業,估計他爸有什麼消息,想提前把他送進廠,端個鐵飯碗,還能有個好工作。”
何雨柱猜測,許大茂應該是在學校呆不下去了,許父趁著軋鋼廠擴建,找了關係把許大茂拉過去接他的班,
如果許大茂能正常畢業,應該能做辦公室,以後有可能往乾部上麵發展,現在這樣應該是許大茂自己在學校混不住了。
另一邊,大茂家,許父語重心長的告訴許大茂,
“當初你上高中時老子沒少給你找關係,現在既然學不住,就趁著這次機會跟我好好學放映員,等你學會了我就去找其他地方的放映員工作,爭取再分一套房子,我跟你媽還有你妹妹搬出去,這套房子就留給你結婚用。"
"知道了,爹。"
"何雨柱吃過飯,去水管處把碗刷了,然後準備往缸裡打滿水,碰巧看到一個少婦端著空碗過來。
“打水呢,柱子。”
“嫂子過來了,刷碗呢,你這大著肚子還乾著呢。”
”我沒那麼嬌貴,你東旭哥一會兒還上工呢,一點小活,順手的事。”
“行,你先忙著,我也該上工了,雨水!上學該走了。”
“知道了,哥。”
何雨柱忙完,把門一鎖,就往軋鋼廠走去。現在工作穩定了,手裡隻剩100多萬,
何大清每月寄10萬,去年空間種子、雞鴨鵝花了不少錢,每個月,吃飯,煤,布,衣服,鞋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也沒少花,到年底攢錢買輛自行車,上班方便,雨水以後上初中時也可以騎。
去年何雨柱師傅走後,原主和妹妹真正體會到生活的辛酸,
空有一身技藝,卻找不到工作,隻能做吃山空,加上原主年齡小,沒名氣,紅白事的活也接不到,
剛建國,人民還不富裕,天天柴米油鹽和一些東西讓人壓的喘不過氣來,加上沒經驗,也不知道什麼該節省,走了不少彎路。
其實對於傻柱這個外號,主角並沒有什麼想法,也沒有上來就打人說不讓叫,
這個時代,包括到現代,有些地方還說賤名好養活,不如叫什麼大狗,狗蛋,癩渣什麼的,正好能看清彆人對你的態度,
一般叫傻柱的,都是看不起你的人,那樣就點頭之交,
叫何師傅的都是工友,同事,要一起共事的人,
叫柱子的大部分是鄰居,長輩,
至於沒啥本事還叫傻柱的,不理他便是,那樣的人該整就整,反正他也惹不起自己。
後世有句名言,你不會懟人沒關係,攬勝會幫你說話。一個道理,自己有本事就不怕彆人看不起。
一路走到後廚,大家都已經上班,換了衣服,等著食堂主任開會安排今天做什麼,什麼量,然後去倉庫領取食材,
學徒工洗菜削皮,廚師需要切墩炒菜,等以後收了徒弟,就可以隻炒菜,切墩讓徒弟練手,自己也偷懶了。
這個時期,領導大部分是窮苦時期走過來的,沒有小灶,招待餐標準不高,大毛專家還沒支援,中國工業還沒標準化,除了生產熱情,其他的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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