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許大茂,屋裡有人嗎?”
許大茂很淦!
許大茂回家後就聞到對門傳來的香味,原本很好的心情瞬間沒了,喝了杯水,往床上一躺,就開始裝死。
“傻柱!你叫喊什麼,來我家乾嘛,彆”
大茂打開門,看到何雨柱端著肉抱著酒,後麵的話就止住了,聞到香味,還咽了咽口水。
“許大茂,你可彆不識好人心啊,哥們是看近一年吃了你不少東西,這不是做好吃的了,來請你喝酒啊。”何雨柱說道
“你傻柱會有這麼好心?”
"那你吃不吃,不吃我端走了。“
"吃!憑什麼不吃,你這一年沒少吃我的,今兒我就要吃回來。”
大茂打開門,讓何雨柱進去,立馬從廚房裡拿了兩雙筷子,又找了兩個杯子,何雨柱倒上酒,兩人開始吃喝
“大茂啊,我記得咱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為啥你每次都跟我過不去。”兩人喝著聊著
“有,當然有,小時候你有啥好東西都來找我炫耀,我不服,給你說我也有,然後你開始給我這說家裡有這,家裡有那,我跟你爭論的時候你說不過就開始動手了。”
“額”,何雨柱想到記憶裡確實有這個,但那是傻柱,不是他,他還是忍不住狡辯一句
“我那是跟你關係好,有好東西過來跟你分享,你不識好人心,過來就陰陽怪氣,我急了才動的手。”何雨柱小時候跟人學過摔跤,一般人還真打不過他
“那後來呢,後來每次沒理的時候都動手。”大茂委屈的回了一句
“嗯,誰讓你叫我傻柱的,我爹叫是因為我確實收了假錢,我沒理也打不過,你叫我傻柱我不打你打誰,當時就你笑的聲音最大。”
“其他人也叫了,你就打了我,你就是看我好欺負,看不起我,所以我當時就告訴自己,我以後一定要比你強!"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明顯有點上頭了
“好,你厲害,你比我強,行了吧,不至於,怎麼說咱倆也是一起長大的。”何雨柱果斷的慫了
“哈哈,傻柱,你承認了,我就是比你強。”許大茂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激動的
“傻柱,我告訴你,我許大茂現在工作也37塊了,我學曆比你高,過幾年找找關係,我就是乾部了,讓你天天給我做飯,伺候我,還彆說,你其他不怎麼樣,做的飯還挺好吃。”
大茂越說越興奮,然後一杯乾了杯中的酒,讓何雨柱看的心驚膽戰,大茂以前沒少受委屈啊。
不到5分鐘,大茂就趴桌子上了,嘴裡一直還嘟囔著什麼,何雨柱把大茂抱上床,蓋上被子,轉身來到了許富貴的床上,也睡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大茂起床,頭痛欲裂,心裡想著一定是昨天傻柱拿的酒太差了,想起昨天傻柱認慫,又咧開嘴笑了起來。
出了臥室,看到桌上的小米粥和倆雞蛋,突然心裡有點感動,一年多都沒有人對他這麼好了。又想起傻柱,心裡那點感動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能被傻柱的糖衣炮彈所迷惑,傻柱肯定是想陰我。”大茂以己度人,他要是傻柱肯定變著法的整自己。
很快,一星期過去,房子整好後,何雨柱喊著老太太和許大茂在家吃了一頓。這一個星期來,何雨柱天天晚上找許大茂喝酒,有時候吃他帶回來的小灶,有時候許大茂會提前買好菜,兩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至少能坐一起吃飯了。
秋天到了,何雨柱在一次接酒席的時候,又一次遇到一個老頭,老頭5,60歲,上一次吃過他的飯後就對他的手藝很稱讚,沒道菜的刀工,火候,口味,擺盤說的頭頭是道。
這天,主家過來感謝後,給了兩包茶葉和一個紅包,然後就看到老頭向他走了過來
“小夥子,手藝不賴嘛,師承何人啊?”
“大爺,您捧了,師承豐澤園李青山師傅。”何雨柱回道
“我說呢,以前見識過李師傅的風采,沒想到徒弟也是如此不凡啊。”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老頭以前認識師傅,看他背有點佝僂,手上有繭子,想到這是碰到前輩了,就開始附和著聊了起來
兩人聊了一些名菜和做法,主要是老頭在說何雨柱在聽,何雨柱拿手的菜做的確實爐火純青,但是見識又跟不上,記憶中傻柱以前看其他師傅做菜時,看到的有限,現在有人跟他說一些他沒做過的菜,直接就興奮了起來。
何雨柱把老者送回家,認了門,兩人約好下次交流,然後就回家去了
老者姓郭,叫郭富強,以前是鴻賓樓的大師傅,現在到了年紀就退休了,廚子晚年,一身傷病,老伴幾年前去世,現在一個人在一個一進的院裡住著。兒子在津門當乾部,提起兒子,老者一臉驕傲,為人父母最希望兒女出人頭地,他讓兒子從小讀書,發奮圖強,以後不用像他一樣隻能做個廚子。
何雨柱回到家中,思緒散開,今天跟老者的聊天讓他大受啟發。突然,他想起原劇中,秦淮茹說過,傻柱的第二任師傅是鴻賓樓的大廚,不會這麼巧吧,緣分這東西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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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賓樓做的是清真菜,紅燒牛尾,紅燒蹄筋,蔥燒海參十分有名,何雨柱回過神來,這幾天要準備些點心和兩瓶好酒,去軋鋼廠食堂買點牛羊肉,星期天去上門拜師。
人一生能遇到的機會不多,抓住的更少,現在機會就在自己眼前,那還等什麼。
星期天上午,何雨柱帶著禮品上門,老者看到他後喜笑歡顏。中午,老者下廚漏了一手,讓何雨柱品嘗,何雨柱嘗過後眼前一亮,果然和自己會的不同,於是立馬跪下,口稱師父。
老者見狀把他扶起,口中叫道,好徒弟,好徒弟。兩人一個願意拜,一個願意收,一拍即合。郭師傅的兒子學業有成,沒繼承他的手藝,他現在年紀大了,乾不動了,想要從小培養一個徒弟已然沒有時間了,現在何雨柱既然想要入他門下,他正好把自己的手藝傳下去,也算這門手藝後繼有人了。
就這樣,何雨柱一有時間就會到師傅這報道,師傅讓他先記菜譜,先琢磨透再練習,畢竟現在食材不好買,羊肉還好,牛肉一般人真弄不到。
何雨柱記好菜譜,先學會一道紅燒牛尾,然後在軋鋼廠裡請李懷德品嘗,李懷德吃過後,對這道新菜讚不絕口,何雨柱委婉的表達了食材不好弄,李懷德聽後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擔心。
月底,李懷德在小食堂請客,專門點了這道紅燒牛尾,領導們品嘗後紛紛表示不錯,快結束後,李懷德表示現在牛羊肉不好找,肉聯廠的一個領導表示問題不大,下次再給軋鋼廠的給養裡會有,不夠再說。
至此,何雨柱又開始了練習廚藝的生涯,為爭取在一年內把郭師傅的手藝掏空努力著。
時間如流水而過,1956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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