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知愁,但是會傷心。離彆太匆匆,磚頭都沒反應過來。。
磚頭低落了好長一段時間,這點彈頭可以證明。
每次自己太活潑的時候哥哥的眼神就非常可怕,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製。
何雨柱給他找了一些書,都是雨水以前的,讓他沒事的話可以看看,希望自己兒子的赤子之心不被打擾。
今年四九城更是亂糟糟的,當年建國後的第一批新生兒已經長大了,都沒有工作,學校高中又停課了,全部都無所事事。
一群氣血方剛的青年在沒有遊戲的年代裡隻能靠打架來發泄。
爭麵子,拍婆子,有家境富裕的二代,也有出身貧苦的底層。
在這個講義氣的年代,手裡拿的家夥才是平衡階級的差距。
何雨柱已經警告了倆兒子,外麵不太平,沒事不要出去,就算出去也要媽媽陪著。
軋鋼廠還是和以前一樣,非常平靜,值得一提的是那堆破玩意已經被完全銷毀。
李懷德最近很努力,障礙掃除後就要抓業績了,隻有出成績才會被上麵的人更看中。
運動期間,大家都無心生產,但是又不是不生產,像李懷德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不生產怎麼才能給工人發工資,發不了工資人就得挨餓,到時候工人會願意?
許大茂那邊現在也很平靜,他在找一個好的理由來脫身,你可以說大茂小心眼,也可以說大茂報複心重,甚至可以說他是小人,但是要把人逼的家破人亡大茂還是乾不出來的。
易中海自從一大爺被罷免後一直很老實,他看不懂這個時候,所以一直在縮著。自從有了易春芳後,老家夥天天隻想陪著女兒,也不想絞入是非。
值得一提的是,易中海看到棒梗帶上紅後,就跟賈家不來往了,他也怕,怕哪天棒梗也被人家收拾,到時候牽連到他。
劉家跟家破人亡沒什麼區彆,劉海中和劉光天也就那樣了,劉海中他老婆是個勢利的,現在都伺候著牛氣哄哄的劉光福,劉光福天天帶個章,和以前一樣瞎混。
閆家更淒慘,老大分了家單過,老二老三連閻埠貴都想收拾,小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
閻埠貴成分高,每天過的跟鵪鶉一樣,出去怕學生,回家怕兒子,現在是有過且過,生怕誰把他掃大街。
賈家現在過的不錯,棒梗現在天天出去找食兒,秦淮茹在車間生產任務不重,正好天天摸魚。
在廠裡跟男人打情罵俏,好弄點糧票,亂的時候被人占點便宜也儘顯風情。
秦京茹自從嫁給許大茂後很勤快,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天天都乾,自從許大茂當了官之後更是殷勤。
她在院裡沒朋友,許大茂也警告過離秦淮茹遠點,她名聲不好。秦京茹完全不在意,她現在過得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天天不用乾活,想吃就吃,想乾嘛就乾嘛。
老太太現在一年不如一年了,估計就這兩年的事兒,以後就罩不住何雨柱了。
雨水出月子後就上班去了,婆婆在家裡看孩子,兩口子過的瀟灑無比,有公婆幫襯就是好。
何雨柱今年已經32歲了,已經站在人生的最頂峰了,今年李懷德想給他轉正,升個乾部編製,被他拒絕了,李懷德也不勉強,人各有誌。
杏芝跟何雨柱過的這些年一直很滿足,該有的都有了,丈夫也沒紅過眼,一路上相互扶持,不愁吃不愁穿,這些年她很滿意。
街麵上也是,很多二代們紛紛被波及,讓那些常年高人一等的二代們始料未及,直接前途迷茫,低落塵埃。
建國以後最大的平等出現了,大院子弟和底層青年徹底平等,不管未來如何,但這時確實平等。
大院子弟看不上這群泥腿子整天牛氣哄哄,底層青年看不慣他們高人一等,所以沒事就要茬架,誰都勸不了,除了公安。
這時候的茬架可不是台劇裡像跳舞一樣,那是真拿著鋼管板凳腿和搬磚,急了也會動刀子。
事情越演越烈,從原本被打的躺幾天慢慢發展到動刀子捅人,聽說已經出現好幾起了,還有人死了。
所以,何雨柱跟孩子都交代了,平時不能出胡同。
軋鋼廠,搞了一年生產的李懷德很失落,運動不影響生產,所以工人才會地位這麼高,但是工人動手能力強,但是機器和一些緊急攻堅任務不行啊。
“柱子,陪我喝一杯!”
李懷德愁眉苦臉的說道
“咋啦,還有什麼事能難住李哥你?不能夠吧?”
何雨柱順勢坐下,給自己倒杯酒,又給李懷德滿上。
“唉!你不知道,老楊掃地後,冶金部的工程師就不好支援了,我也有些關係,原本還好好的,現在什麼情況,那些人以前能讀得起書,下放了很多,剩下的都跟鵪鶉一樣,能不動就不敢動了。”
李懷德乾了一杯酒,臉上愈發愁苦。
“那不還有建國後考上的工程師嗎?”
“有是有,但是太年輕了,就這些機械夠他們學幾十年的,要是一個個都那麼厲害,我們的國家就不會這麼落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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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不是有些年輕人很厲害嗎?”
“那都是國家重點培養的,我夠不著啊,誰敢挖國家的牆角。”
李懷德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