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
何雨柱帶著全家人,從淩晨5點鐘開始,站在長安街上,跟其他人一起,送敬愛的先生。
何雨柱曾經不止一次遠遠的望見過先生,但是他沒有福氣,沒有跟先生說過一句話。
全家臂纏黑紗,胸前戴著白花,三個孩子係上紅領巾,在人群裡等著。
現在還是冬季,天又陰又冷,兩邊街道被民眾自發站滿,一眼望去,街道兩邊全是人。
老人,婦女,青壯,少年小孩,大家都有序的貼著路邊。
曆史書很大,能裝下古今,曆史書也很小,寫不下先生的波瀾壯闊的一生。
終於,在幾個小時後,車開過來了,伴著哀傷的音樂,小車緩緩而過。
街上的所有人都眼含熱淚,有的自發的跟著車後而行,想再跟著先生而行。
先生走後,人久久未散,人們口中還呼喚著先生的名字。
何雨柱帶著全家,跟著人群而散。
今天,全國都很沉默,院裡麵都很安靜,大家都在緬懷先生。
下午,何雨柱帶著磚頭去上班,彈頭和月亮去上學。
先生也不會希望因為自己而耽誤生產建設和學習的。
何雨柱帶著磚頭來到食堂,那群老頭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建國,去了嗎?替我們去了嗎?”
“去了,還有很多人一起送了。”
“那就好,我們現在不能出去,沒法去送先生,你替我們去了也好。你不知道,先生是多麼睿智和藹的人啊,如果先生見到你後,一定會很欣慰的,會感歎我中華少年有人才出啊!”
另一個老頭搭話
“建國,你要是有幸,早生幾年,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和那位一起吃飯,聽他教誨,我跟你說,他的酒量很好,酒品更好啊!”
一群老頭正跟磚頭傾瀉著自己的情緒,懷念以前自己為事業奮鬥的時光,還有以前的教誨。
他的離開牽動了人民的心,全國各地都在陸續的前來,去廣場獻花,以青年為多。
清明節前後,街麵上的青年和學生漸漸的多了,每天都在聚集,人山人海。
4月5日,晚上,天空下著雨,何雨柱一陣心神不寧。
半夜11點多,外麵一陣敲門聲響起,何雨柱趕緊起床,穿衣開門。
發現彈頭一身狼狽的站在外麵。
“老爸,我闖禍了!外麵有人在追。”
彈頭一句話把何雨柱弄懵了,他趕緊把彈頭拉進屋裡,給他拿個毛巾擦擦。
“怎麼了,闖什麼禍了?這麼狼狽!”
“我們一群人闖禍了。,然後大家各自逃了,外麵追我的被我甩開了,但是怕人把我舉報。”
“沒事,我來想辦法,先換衣服,都濕透了。”
“不用了,我回來找你拿點錢和票,準備出去躲躲。爸,媽,對不起,我這次闖的禍有點大,你們兜不住的。”
“多大禍,說出來啊,至少我想想辦法,現在沒有介紹信你能躲到哪裡去!”
“我們被包圍後,各自要跑,但是衝不出去,我就打傷了幾個人,撕開了一個口子,帶人衝出去了。”
“先換衣服,杏子,先拿點錢和票,再準備點吃的,快。”
杏芝趕緊往後院走去,彈頭的衣服全在後院,何雨柱來回走,在想辦法。
彈頭正在吃著剩飯,他要保持體力,等著跑路。
過了一會兒,杏芝帶著衣服回來了,後麵跟著磚頭。
“爸,先不用急,讓我媽找件你的工裝,讓我弟先去他師傅那躲躲,現在他哪都去不了。”
何雨柱聽後眼睛一亮,
“嗯,好,彈頭,一會兒先睡覺,明天早上4點起床,去軋鋼廠那邊等我們,記著穿著工裝。還有,誰都不要見,包括你妹妹!”
“嗯,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一家3口正在吃飯,就有一群穿軍裝的人過來了,為首的人一臉嚴峻,後麵還跟著幾個戰士。
“你好,何建立在家嗎?我們有事要找他。”
為首的人問道。
“怎麼啦同誌,我兒子去學校了,他今年初三了,星期天下午就走了,有什麼事兒你跟我說。”
為首的人看了他們全家一眼,然後說道
“那我們要進去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