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是無的放矢,他覺得時機已到了。
1981年,正在享受改革開放政策的的全國人民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改革開放也迎來了急刹車。
年初,作為改革開放第一波紅利的首鋼先被要求減產。
去年首鋼產量創下了曆史新高,今年原本準備好好大乾一場的時候卻被通知減產。
因為煤炭和石油產量遭遇瓶頸,能源消耗過大等原因,首鋼收到了國字頭8家聯合通知,要求對全國鋼鐵嚴格限產。
中央要減產,市裡要增收。國家沒錢了。
市場混亂,大家壓低成本不公平競爭,讓很多國企紛紛虧損嚴重,於是中央緊急刹車。
然後下達兩個指示,
保中央財政
保國有企業
有人提出了籠子和鳥的說法,國家是籠子,改革經濟是鳥,可以讓鳥自由的在籠子裡飛,但是不能衝出籠子。一定要國家能控製住改革經濟。
國家采納了這個說話,改革形式一下子收緊,讓正發展的形勢緊急刹車,開始打擊投機倒把。
並規定了沒有允許不能買一些農產品和工業品。鋼價和煤價的暴漲讓那些民營企業舉步艱難,以前的合同統統作廢。
讓那些準備投資的人很企業紛紛退場。改革第一次遇上寒流,明年開始就要打八大王了。
所以那些穿越同行們還想做首富,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成的。我國的首富,嗬嗬。
何雨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房子,位置也很好,臨街拐角,可以做兩個門頭,占地300多平米左右。
現在就等婁曉娥到場了,有港商的名頭才能好好做事。
外麵的寒流跟何雨柱關係不大,人總要吃飯的,他一個賣麵賣鹵肉的,主要客戶是家庭婦女和國企員工。
今年的國企效益不錯,去年都還漲了工資,鐵飯碗,旱澇保收。
民營就難了,院子裡許總和劉總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打擊投機倒把,打的就是他們,街麵上的人突然勒緊腰帶過日子了,像於莉的那種小飯館才是毀滅性的打擊。
有錢的都去大的地方消費,沒錢的買鹵肉和買茶葉蛋,點不起菜了。
外麵不管再怎麼變化,都不管何雨柱的事兒,他上麵有大領導罩著,底下有妹夫罩著,而且隻是個小館子,沒人來找麻煩。
1981年,7月21日。
婁曉娥比去年晚來了近一個多月,因為內地過的是農曆,陽曆都8月中旬了。
婁曉娥三人來到了四合院,除了她們母子,還有一個是磚頭。
“爸,媽,我回來了!”
杏芝仔細的打量著兒子,兩年不見,她都快不認識自己的兒子了。
磚頭一身深藍色的西裝,穿著咖啡色皮鞋,白襪子,國字臉,劍眉星目。手上戴著手表,打著條紋領帶,戴著金絲無框眼鏡,還梳了油頭,背著單肩包,手裡拉著皮箱。
一副斯文敗類的打扮,讓杏芝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兒子。
杏芝撫摸著他的臉,激動的說道
“磚頭,是我家磚頭回來了!”
何建國很久沒聽到自己的小名,一時竟然還有點不適應。
“是我,媽!我回來了。”
何雨柱夫婦把店交給兩個服務員就回家了,告訴她們把剩下的賣完就收攤下班就好。
然後就準備出去買菜,為兒子接風洗塵。
杏芝回去的路上一直問兒子那邊過的怎麼樣,習不習慣,吃飯吃的好嘛,有沒有人欺負。
“媽,我在那邊挺好的,全都習慣,同學大部分都是華人,客家話都學會了,而且我也練過幾年,其他人都打不過我,沒人會欺負我。”
“嗯,我兒子長大了!”
何雨柱做了一桌子的菜,還有湯,一家5口坐下來一起吃飯。沒有彈頭,來的是芳芳。
彈頭隻有探親假的時候可以回來,其他時間不行。
月亮一直在看她大哥,很帥,很精致。就是怎麼還不給她禮物。
“那個,不是我不給你帶禮物,是海關那真的不好帶,我也不知道你們穿多大衣服,這樣吧,給你們錢你們自己買。”
磚頭出手大方,一人一捆美金,簡單粗暴。
芳芳也不矯情,現在兩家人都準備在彈頭回來後給他們定親。
月亮和芳芳接過,花花綠綠的,看不懂。
“哥,這是哪的錢,花不了吧?”
“美金,一人一萬,可以去銀行換,也可以跟人私下換,全球都是硬通貨。”
“這就是美金啊,我還沒見過呢。”
“你們兩個好好學習,上大學後我送你們一份大禮。”
“是什麼啊,哥。”
“秘密!”
兄妹倆的對話絲毫不影響乾飯的速度,特彆是磚頭,他在那邊吃飯有點不習慣,味道太淡了,吃到最後把外套都脫了。
“爸,我這次回來是畢業了,我的導師告訴我想讓我出國留學,港大雖然很好,但是比起美國差的太多,所以想回來和你商量一下。”
磚頭話說完後,桌上的人全都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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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港大兩年都可以畢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