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月一日,憲法開始實行,以後就依法辦事了!
以前打架都是批評教育,隻要沒出事,就無所謂,所以兒子多或者兄弟姐妹多的人就比較霸道。
當然,這一世的何雨柱不打架,也沒哪個不長眼的打他,何大爺已經想好了,以後大兒子罩著自己,有事讓老二上,老二畢竟練過。
月亮和芳芳上學後,何雨柱和杏芝繼續努力奮鬥,以後好往小康發展。
杏芝現在跟婁曉娥學習,沒事學學化妝,貼貼麵膜,還學了燙頭。
年近50的何大爺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準備做點好的補補。
何雨柱耗費了三天的時間熬出了一鍋好湯,佛跳牆。
閩菜中舉重若輕的地位,號稱天下第一湯。
既然做了,就做的有點多。何雨柱一家4口的,幾個徒弟的,還有雨水一家的,還剩幾份,原本想再送大領導點的,但是計劃有變,不送了。
杏芝從前台過來告訴他,李懷德來了。
杏芝以前見過李懷德,但是沒打過交道,以前去找何雨柱的時候碰到過一次,也沒打招呼。
她能認出來全是何雨柱告訴她,那是何雨柱最大的貴人。
中午,李懷德一行三人來到包間,點了一桌菜。
正吃的好著呢,就聽到包間外麵的敲門聲,然後李懷德就說了一句
“進!”
服務員端了三份佛跳牆過來,在三人麵前一人放下一個,然後說道
“李先生,這是我們老板送的,他說他現在正忙著呢,一會兒過來陪你喝點。”
李懷德先是對著湯聞了聞,又拿出個筷子,一捅到底,然後笑著說
“你們老板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好,一會兒我等著他。”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老遠的喊了起來,然後進了包間。
“李哥,自當年軋鋼廠匆匆一彆,咱們有4年沒見過了吧!”
“嗯,差不多吧,整整4年了。”
“李哥你這幾年過的好啊,都胖了,紅光滿麵的。”
“哈哈,柱子,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這家酒樓是你做的?大手筆啊,柱子!”
“嗨,以前的那個婁家,許大茂的前妻,回來後在這投資的,我是來打工的,她給了我點股份。”
“厲害啊!柱子,還能跟港商攀上關係。”
“不說這個了,李哥,來走一個,嘗嘗兄弟的新手藝,我跟你說,今天是真的趕巧,你也是真的有口福!”
“嗯,這個佛跳牆不錯,正宗!來走一個!”
“那肯定了,我耗費三天呢!對了李哥,當時77年的時候,不是聽說你要升書記嗎?怎麼後來辭職了?”
“柱子你不懂啊!起風時我也算參與了,要不是運動被定性是正確的,我也沒下死手,估計我最少現在就應該在大西北開荒啊!”
“不對啊!李哥,當時你不是保了一批人,軋鋼廠發展的還很好,上麵要升書記嗎?”
“看來柱子你是真的不適合從政啊!就算我升書記,這輩子都政治生涯也就到頭了,比我現在也就高半級,況且我現在是按退休辦的,該有的待遇都有。”
李懷德得意一笑,臉色通紅。
“李哥,你當時不是保一批人嗎?而且還有你老泰山?”
“是啊!所以才升書記嘛!他們確實幫我說話了,但是能幫幾年?兩年還是三年?柱子我告訴你,人心是最不可測的,等兩三年後,他們風光無限,想起那段屈辱的過去,還不回過頭收拾我?我在他們中間就是異類!”
“還能這樣啊!”
“高俅起勢後,先收拾的就是那群跟著他稱兄道弟的狐朋狗友,人也一樣,我那十年看著風光無限,何嘗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呢!況且軋鋼廠是個爛攤子,除了老楊傻乎乎的往上趕,懂的人誰願意接?”
何雨柱疑惑的看著他
“柱子,我當時把軋鋼廠搞好,那是因為那7個老家夥,還有我的人脈,最重要的是我給工人福利待遇好啊!其他廠都在虧損,就我們廠能盈利。我走的時候軋鋼廠也就收支平衡。”
“為什麼?”
“為什麼?問得好啊!哈哈!因為挖國企牆角的從來不是一個人!是大家都在挖啊!”
“所以李哥你才退了?”
“不是因為這個,那群眼界窄的我還沒放在眼裡,主要是我老丈人官複原職了,我的孩子全部安排上了,我不能拖孩子的後腿啊!我畢竟還算是有汙點的,而且到時候那幾個高層會看在我曾經伸手的情分上幫他們一把,有我老丈人在,他們前途比我光明。”
“所以李哥你這幾年在忙活什麼呢?”
“我下海了!我老丈人平反後我就離婚了,孩子貴媳婦,跟他們劃清界限了,我就想著這幾年多掙點錢,自己好好享受享受,然後彆人那幾個孩子在錢上亂伸手。”
“李哥!我受教了這桌算我的,以後咱自己家的飯店,該來就來!”
“柱子!我有錢,是花錢來吃飯的,再說了,你不是已經請過我了嘛,不興這個,我李懷德從來不占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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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儘興,兩人一起下樓,何雨柱在前台拿了一張卡片,打折卡8折,隻送給了第一天他請的領導們,上麵還有電話。
“李哥,這是小弟的心意,不能推辭。”
“好!柱子,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