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一個笑話,一個男人吃了大補之物後,出門逛街,在一家水果店被老板給攔了下來,理由是,懷疑他偷了店裡的甘蔗。
我離開安若房間時,已經是深夜淩晨過。
起初羞澀,最後眼神隻剩朦朧的安若,在我離開時,連起床反鎖上門都已經沒了力氣。
下樓時,我仍舊是小心翼翼,雖然怕小皖發現,但是我更怕的,是被這丫頭發現的話,我很大概率就是直接進她的房間,然後好好教育一頓,封住她的口了。
人在做錯了事情之後,多多少少有些心虛,安若就是。
第二天,蘇晴因為起得早所以直接去學校吃早餐,剩下三人坐在餐桌邊,安若幾乎沒有跟我對視過,有心虛,也有害羞。
“安若姐,你今天是不是起的很早啊?一大早我鬨鐘還沒響,好像就聽到樓上有動靜了。”小皖吃著早餐,嘴裡嘟囔著問道。
安若快速瞥了我一眼,然後微微低下頭去,“嗯住了幾天,早上把床單放洗衣機了。”
“哦哦,我哥臥室還有新的,下班回來我拿給你。”小皖道。
“好。”
小皖打車去公司,而我載上安若,心情大好。
估計是見我一路哼著歌,嘴角壓抑不住的笑,安若嗔怪道“都是你,現在我腰都還有點酸。”
“現在說起來又怪我了?昨天晚上,我記得後麵一次,好像我大多數時間都是被動的吧?再說,好不容易有此機會,多陪陪你怎麼了?”
安若被我這樣一打趣,轉過臉去看著車窗外,不再搭理我,看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最近跟幾女的接觸來看,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不管她們之中的誰,隻要跟我親密過,第二天看起來,狀態都會有些許不同。
我曾經覺得古人所說的麵帶桃花之類的形容詞是誇張的表達手法,但是就從最近的沈曼,還有今天一早的安若來看,都是如此,氣色會好很多,也難怪會有人說,女人最好的保養,是男人。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公司上午董事開完了一個短會後,最後走的沈曼,看了安若一眼後,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了一句“辛苦”。
我沒有開腔,安若也沒有接沈曼的話,隻是暗中給了我一個眼神就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裡,桌上整整齊齊放著一份紙質打印的文件,寫著簡曆二字,不出意外,估計是林楓自己拿過來的。
翻看了下,照片上是一個清秀的姑娘,名字叫宋幼苡,看簡曆,是兩年前就已經畢業了,但是工作經驗一欄,卻是寫得無。
我忍不住八卦了一下,猜想可能是林楓找了個地方金屋藏嬌,現在來廈門,所以跟著一起來了。
資料的最後,還有一張紙條,上麵一行小字。
“幫忙隱瞞下關係,至於崗、工作,隨便安排,不用特殊照顧。”
沒有署名,不過除了林楓,彆人也乾不出這事兒。
我給人事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我辦公室取走了簡曆,並且讓她們聯係這個宋幼苡準備入職。
對於我這樣剛剛做進來沒幾天就開始走後門安插員工的事,人事並沒有太大反應,隻是臨了的時候問了一嘴“馮總,這個女孩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