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問題,那我們就簽訂吧。”曲紹良見周圍沒有人反對就一錘定音的說道。
“好,那我們大家就簽吧,這是誓約符,隻要用了這個誓約符簽訂的協定或者契約就不能違背。”滄桑大叔如是說道。
他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白底描銀邊的符紙,符紙上各種符文繚亂,曲紹良接過仔細看了看,肯定道
“嗯,確實是誓約符。”
“啊?真的嗎?我還沒見過誓約符,讓我也看看。”旁邊的麻子臉少年一臉興奮的伸手就要接過曲紹良手中的符紙,曲紹良沒有跟他計較,很輕易的就讓他把符紙拿了去。
“我也看看。”旁邊又一人湊了過來。
“對、對,讓我也看看。”在場沒見過誓約符的大有人在。
一時間,涼亭中都是爭奪那誓約符端詳的人。
曲紹良和滄桑大叔見此情景,不由的都是一愣,隨後相視一眼,無奈的笑了。
他們這邊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再說林曉這邊,自從從涼亭青年那裡得來了器玄宗招收新弟子的消息之後,便一路不停地趕到器山腳下。
這器玄門就坐落在這器山之上。
據傳這器山乃是千年前一位名叫器五洲的五階煉器師飛升之前所待的最後一個地方,當然這應該隻是傳言。
畢竟如果真的是五階煉器師的遺址,就算是他曾經待過的地方,也不可能讓器玄門這種第二梯隊的宗門占據。
一定會被十大勢力之一納入自己手中,根本不可能放出來給彆的宗門,特彆是像器玄宗這種二流的宗門。
林曉在這裡的山腳下看見了兩個手執法器的守山修士。
這二人統一穿著深藍色的法衣,一個是身高九尺的大漢,身後背著一柄八尺來高的巨錘,滿臉的絡腮胡子,被衣服蓋住的手臂也能看出底下虯結的肌肉,模樣看著還挺唬人的;另一個則是麵貌清秀,五官端正,氣質很是文雅的樣子,身後背著一柄長劍,長劍入鞘倒是看不出所以然來。
後者遠遠看著一點都不像是器玄宗的門人,倒像是劍修。
他們站在器山的入口處,一臉嚴肅。
除此二人之外,在入口的左側還擺著一張長桌,長桌後麵一左一右坐著同樣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俱是很年輕的樣子。
端看外貌的話,大概也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但是在修仙界是不能用外表來判斷一個人的年紀的,像林曉自己也已經是一百來歲的人了,但從外表上來看,卻仍舊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這一男一女的麵前的長桌上正擺著一本簿子和一隻看起來明顯就很不同凡響的筆。
林曉遠遠看著,感覺那應該是一隻二階上品的符筆,是符師專門用來繪製符籙的筆,一般來說符師製符都用用符筆繪製,要不然其成功率會非常感人。
不過
長桌上的這隻符筆卻不是用來繪製符籙的,而是用來登記報名參加考核的人。
沒錯,遠遠的林曉就看見長桌前麵排了長長的隊伍,隊伍中的人有老有少,年紀大的甚至都已經兩鬢斑白,年紀小的隻有六七歲的樣子。
看到那六歲模樣的小娃,林曉不由的挑了一下眉頭。
啊,這這麼小的,他能懂得煉器嗎?
這器玄宗的入門考核不是有一項需要考核者煉製一件一階中期的法器嗎?
這麼小的孩子,恐怕就連法器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看著跟在小娃旁邊的年輕男女,估計這倆應該是那六歲小娃的父母,大概又是一個望子成龍的家庭,想到此處,林曉不由無語的搖了搖頭。
天底下總是有很多人總覺得自己的孩子一定是人中龍鳳,但實際上這種人才都是幾年都難出一個的。
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天才。
那隊伍雖然人很多,但是卻不見有丁點的喧嘩之聲,整隻隊伍井然有序,沒有任何不協調的聲音。
林曉在旁邊看了半天,都隻聽見站在最前麵那人與長桌前那兩個修士的對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