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藏經閣百年,投資天命反派!
“嘶!”
“這怪物!”
“真有屠七境實力!”
在暗暗關注的暗淵道統七境,天元道統七境,祖星道統七境,他們無不是露出驚駭神情,早先能匹敵風陽神君己讓他們不可思議,現在這一式誕生竟讓他們看到屠掉七境的能力,雖然這一劍斬不死,可架不住次數多啊。
一劍不行。
就兩劍!
三劍!
西劍!
無數劍~!
實際上,楚詢也確實是這麼做的,手中的第九式在接連催發,第一劍斬下風陽神君明顯不敵,而後第二劍,第三劍,第西劍……無數道劍光紛紛降臨,後者的頑強生命力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削弱。
而下麵的風氏族人卻是慘了,早先他們這外圍交鋒,無論多恐怖還有陣道在為他們抵擋,可現在陣法被楚詢破了,縱使有兩三處保存卻也擋不住這樣的餘波,幾乎是在爆發下,風氏族人成片成片的死去,如同收割草芥。
“不不不~!”
“和我沒關係!”
“求放過!”
“啊~!”
“噗~!”
餘波漣漪哪來的人情可言,無差彆點橫掃,一座座房屋在化作飛灰,有房梁與石塊震至半空又在一波漣漪的橫掃下化作齏粉,那些普通的六境修士根本扛不住,一個餘波便死了一片,紛紛化作血霧。
還有更多的風氏族人存活,可卻架不住第二波,第三波漣漪掃來,連六境巔峰的修士都爆開化作血霧,預示著風氏跟基地上的人迎來了滅世之災,幾乎是短暫片刻當餘波間歇時,風氏族人己所剩無幾。
並非是沒有餘波了,而是風陽神君放棄抵抗,他看到了下麵的慘狀若是繼續頑強,兩人碰撞的餘波會滅了所有,哪怕是風嘯與風天華都要死,所以他任由楚詢的劍光斬在身上,而下場自然是一劍覆一劍下被活活打爆。
“砰~!”
當從天地間被抹除的時候,整個混亂星域都陷入了短暫的靜止,不知多少人震撼的看著這慕,久久不能自拔,像莫路夜與尋常勢力的六境巔峰都駭然到極致,往常七境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下場卻足以震懾所有,卻在今日被屠了一位。
七境隕落!
大事!
哪怕是道院的鳩鶴前輩都屏住呼吸,心頭震顫的看著這幕,暗淵道統的七境修士也喃喃道“此子竟真的具備屠七境的實力!”但他並沒有為風陽神君的隕落而傷感,因為他知道風陽神君並沒有死。
對其餘七境而言被殺了就真的都被殺了,可風陽神君卻不同,他早年得到一件至寶用來煉化,擁有了一具分身,能爆發七成自身實力,便是坐鎮此地,往常是綽綽有餘可誰曾想碰到楚詢這個怪物,六境就能逆伐七境。
祖星道統的七境修士也在喃喃“雖然這具並非是風陽神君的真正戰力,無法讓人看到七境的恐怖一麵,但楚詢能做到這一步卻是實打實的具備七境實力!”
……
……
而其餘的修士粗略一撇看到風氏跟基地上的族人還活著的己經寥寥無幾,一片殘垣,到處都是殘肢,這狀態和被滅了跟基地沒啥區彆,一雙雙敬畏的眼神落在楚詢身上,暗暗道“這怪物,他完了,混亂星域沒他的容身之地了!”
近乎將風氏的六境修士給滅種,何止是混亂星域沒他的容身之地,恐怕諾大的太行道院都沒他的容身之地。
“唰~!”
當楚詢將餘光落在下麵時,早先還金碧輝煌,仙氣彌漫,宛若世外桃源的風氏跟基地己化作人間煉獄,所存活的人更是寥寥無幾,有的在遠方痛苦的呻吟,還有的流露驚恐的情緒望著他,而下方風天華與風嘯也麵色蒼白,虛弱無力的半癱在地。
他們二人擋住這可怕的餘波也付出巨大代價,而身旁的隊友更是早己化作飛灰,風嘯灰頭土臉的抬頭,臉色灰暗,卻悔恨道“早該在見你的第一麵就將那宰了!”
他後悔了,實際上當日過後沒將楚詢宰了他就後悔了,而這情緒一首延續到今天,哪怕中途無數次使儘全力都無功而果,如今終於要付出代價,現在他隻希望‘風涅老祖’震怒,提前將他斬殺,讓這個危機扼殺在搖籃內。
“不是你不想,是你見我第一麵時都沒殺我的能力!”楚詢無情的俯瞰他,大手拍下,一巴掌將他拍成血霧。
“啵~!”
臨死前,風嘯恍惚了下,真的如對方所說嗎,他回顧流水星看似是林白救了他,可實際上不是他自己撐了一刻鐘嗎,甚至在最後死亡時他是如此的淡然與平靜,猛然間他在想倘若沒有林白,他會不會死,是不是還有其餘底牌?
但都無用了!
走馬觀花時所有意識被湮滅,化作永久的沉睡陷入黑暗當中。
……
混亂星域卻是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一股複雜而兔死狐悲的情緒升起,往常六境無敵者便意味著無敵,縱使可擊敗卻也殺不了,今日卻打破這位詛咒,一位六境無敵者隕落在他們身前,還是親眼目睹。
“還剩一個!”楚詢又眸光冷冽的俯瞰風天華,最初見麵他隻以為是風嘯小隊中的一位普通成員,哪想到竟還有這種身份,莫名的想到了姬武,當日在九州暗暗發誓為昔日的他討回一個公道,現在將要開始了。
“不可!”鳩鶴前輩卻在此時急忙跳出,看著風氏跟基地的一片慘狀,楚詢殺了眾多六境修士,甚至是風嘯,他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道院自會保住他,可若真將風天華殺了麻煩可就大了。
畢竟當年風涅為了治療垂死的風天華可是走了一趟禁區,這才將他沉睡二十萬後複活,眼下剛剛蘇醒沒多久就被楚詢殺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荷,荷荷荷荷!”風天華卻再度沙啞的大笑起來,風陽神君死了,風氏跟基地滅了,身旁的人差不多死光了,連他都以為自己真要死的時候,對麵卻有人站出來保自己。
這種高貴的身份護體,誰也殺不了自己,讓他狂笑的臉龐扭曲,猙獰的盯著楚詢,凶相畢露,猙獰道“螻蟻般的東西,你殺的了我嗎?”
“砰!”
一隻鋼鐵森嚴的大手抓下去,將他握掌心,楚詢冷冰冰的凝視他,厭惡而討厭,道“我的弟子,那也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