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與許平君還有九爺一起上路闖蕩江湖!
九爺全名門九,乃是江湖中聲名赫赫的大俠,其名號之響亮,甚至蓋過了劉病已的師父朱安世。
之後他們行走天涯,仗劍江湖。
一路上,風餐露宿,卻也逍遙自在。
這一日,陽光熾熱,烤得大地發燙,劉病已突感氣氛不對,回頭一望,竟是官府的追兵如狼似虎地趕來!
那追兵們身著統一的黑色勁裝,騎著高頭大馬,馬蹄揚起滾滾煙塵。
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可能會連累同伴,於是麵露憂色,眉頭緊蹙,對九爺說道
“九爺,此乃我的劫數,您沒必要與我一同涉險。不如您就此離開,免得受我牽連。”
許平君也一臉擔憂地看向九爺,眼中滿是愧疚,那美麗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憂慮的薄霧,聲音輕柔而焦急道
“九爺,都是我們不好,給您帶來了麻煩。”
但九爺卻豪爽地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道路上回蕩
“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說
“我就喜歡與被官府追殺的人為伍!”
聽完九爺的話,劉病已感動不已,眼眶微微泛紅說
“九爺,您真沒必要與我一同涉險呀。”
九爺又仰頭大笑起來,笑聲震徹雲霄,繼續道
“哈哈哈哈!”
“小子,你這是看不起我?天下間還有我怕的?”
這時候,許平君也說道
“九爺,您的大義,我們無以為報。”
她的發絲在風中微微飄動,神情堅定而真誠。
緊接著,九爺大手一揮,衣袖隨風舞動,再道
“莫說這些廢話,咱們先想法子擺脫這官府的追兵。”
對!
先擺脫這官府追兵再說~
於是,三人撒開腿一路疾行,腳下的塵土飛揚,猶如黃色的煙霧彌漫。
然而,那官府的追兵卻如同附骨之疽,緊咬不放。
九爺目光如炬,敏銳地觀察著四周地形,心中快速盤算,心生一計
“前麵有處山穀,地形複雜,咱們可借此甩開他們。”
劉病已與許平君二人也是連連的點頭同意!
跟著九爺進入山穀後,九爺憑借著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帶著劉病已和許平君在曲折的小道中左拐右繞。
小道狹窄崎嶇,兩旁的荊棘不時劃過他們的衣衫。
追兵們在穀中暈頭轉向,叫苦不迭,有的馬匹受驚,將騎手甩落!
有的相互碰撞,人仰馬翻。
可就在他們以為即將成功擺脫追兵時,卻發現前方道路被一塊巨大的山石堵住。
那山石猶如一座小山,橫亙在眼前,石麵上布滿了青苔和歲月的痕跡。
許平君心急如焚,額頭汗珠滾落,顆顆晶瑩,如斷了線的珍珠,然後道
“這可如何是好?”
接著,九爺目光堅定,猶如磐石,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說
“莫慌,咱們攀山而過。”
說罷,他便帶頭開始奮力攀爬陡峭的山峰!
見此,劉病已也帶著許平君跟上~
山峰險峻,怪石嶙峋,有的石頭鋒利如刀刃,稍不小心就會被劃傷。
許平君幾次腳下一滑,險些滑落山穀,驚叫聲在山穀中回蕩。
幸得劉病已和九爺眼疾手快,緊緊拉住了她!
許平君的手掌被尖銳的石頭劃破,鮮血直流,染紅了她的衣袖!
那鮮紅的血跡在陽光下格外刺眼,但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繼續艱難地向上攀爬,汗水濕透了她的後背。
終於,他們翻過了山峰,暫時擺脫了追兵。
三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們來到一座偏僻的小山村,村子裡炊煙嫋嫋,透著幾分寧靜。
土坯房錯落有致,雞犬之聲相聞。
三人一路奔波,疲憊不堪,打算在此休整一番。
村民們見他們行色匆匆,麵露警惕,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注視著這三個陌生人。
有人握緊了鋤頭,有人躲在門後悄悄窺探。
見到如此,九爺上前,抱拳說道
“鄉親們,莫怕,我們隻是路過,借個地方歇歇腳。”
一位老者拄著拐杖走出來,目光審視,上下打量著他們說
“看你們不像是壞人,但這混亂的世道,還是小心為妙。”
在村子裡,劉病已三人與村民圍坐在一棵老槐樹下交談,得知附近有一夥匪寇時常騷擾村民。
他們不僅搶奪村民們辛苦勞作得來的財物,還擄走村裡如花似玉的女子,那些女子的家人整日以淚洗麵,村民們苦不堪言,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還殺人越貨,無惡不作,乃十惡不赦之一群人!
劉病已一聽,怒目圓睜,拍案而起,震得老槐樹下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竟有此等惡事,待咱們休息好了,就去會會這夥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