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許平君、鄭長河和九爺等四人騎著四匹寶馬一路向著長安城而進,來到函穀關。
劉病已等人十分感歎,想當年高祖劉邦在關中,要封鎖函穀關,抵禦項羽的大軍。
可項羽能把這個如此地形險惡的關隘給攻破,可見項羽的戰鬥力真乃是驚天地泣鬼神!
劉病已不禁長歎道
“想當年,誰先攻入關中者為關中王。可如今,看看這天下,他們真的是愧對高祖劉邦。”
他的目光中透著深沉的憂慮和感慨,眉頭緊鎖!
風吹動他的衣袂,那衣袂的邊角都已有些磨損,更顯凝重。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望著遠處層巒疊嶂的山峰,似乎在思考著這天下未來的走向。
許平君輕輕說道
“病已,莫要太過傷懷,時過境遷,我們當以史為鑒,為百姓奉獻正義。”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風吹動她的發絲,更顯溫婉動人。
她的手輕輕搭在劉病已的手臂上,試圖給他一些安慰。
許平君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那細膩的肌膚被路途的風沙打磨得略顯粗糙,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對劉病已的信任和支持。
鄭長河揮舞著拳頭,大聲說道
“那項羽固然勇猛,但老子也不怕他!若我生在那亂世中,打敗項羽的,必然是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鬥誌,胯下的駿馬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豪情,嘶鳴了一聲,馬蹄不停地踏著地麵,揚起一陣塵土。
鄭長河的臉龐被太陽曬得黝黑,汗水順著臉頰流淌,汗珠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他的肌肉緊繃,仿佛隨時準備投入戰鬥,那身粗布衣裳也被汗水浸濕了大半。
九爺微微眯起眼睛,說道
“函穀關雖險,卻也未能阻擋曆史的洪流。我們此行長安,定要有所作為!”
他的目光深邃,能洞察一切。
九爺的襤褸衣衫在風中飄動,腰間的玉佩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玉佩的邊緣都已被摩挲得光滑無比。
他的表情嚴肅,心中也在謀劃著未來的道路,手中的韁繩被他緊緊握住。
劉病已望著眼前雄偉的關隘,然後說道
“是啊,我們肩負著百姓的期望,定不能辜負!”
此時,函穀關的風聲呼嘯而過,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那旌旗的邊緣都已有些破損。
劉病已的聲音在風中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決心。
鄭長河站在函穀關上,騎著寶馬,暴怒地吼道
“這天下的腐敗、官匪橫行,全他娘的是上官桀那狗賊搞的鬼!我鄭長河恨不得現在就衝進長安,活劈了他!”
他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中的雙刀兵刃被他握得緊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裡麵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寶馬感受到他的情緒,也不安地踏著蹄子,馬蹄鐵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眾人稍作停留,繼續策馬前行!
一路上,劉病已陷入沉思,心中暗暗發誓,定要為這天下蒼生做一番大事。
他的臉龐被風吹得有些乾澀,眼神卻愈發堅定。
他的思緒飄飛,回想起一路上所見的百姓疾苦,心中的責任感愈發沉重。
他的坐騎紅雲踏偶爾打個響鼻,似乎也在催促著主人加快前行的步伐。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處村莊。隻見村莊裡一片蕭條,百姓們麵黃肌瘦,生活困苦。
房屋破舊不堪,有的甚至搖搖欲墜。
田間的莊稼稀稀拉拉,一片荒蕪。
村口的老槐樹也顯得毫無生機,樹枝乾枯,葉子寥寥無幾,僅剩的幾片葉子也已枯黃,在風中搖搖欲墜。
劉病已下馬,詢問一位老者
“老人家,為何此地如此荒涼?”
老者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如今。官匪橫行,賦稅沉重。我們。我們實在是難以生存啊。”
老者的眼中滿是無奈和絕望,臉上的皺紋如溝壑般深刻,身上的衣服補丁摞補丁,顏色早已褪去,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他的聲音沙啞,仿佛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水,嘴唇乾裂,滲出血絲。
劉病已聽後,心中悲憤交加,對眾人說道
“看看這些百姓,我們若不能改變這局麵,便枉為天下俠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