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景,我覺得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她十分委屈的語氣,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一邊大手將她的手拿開,大拇指給她輕輕地拭去淚。
“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愛哭。”
印象中的女孩,就算天塌下來,也會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記得?你認識我才多長時間?幾個月不到吧?我以前是什麼樣,你清楚嗎?傅承景,你要是不喜歡我,實在對我提不起興趣,你就直說,至於那麼羞辱人嗎?你都都拒絕我好幾次了!”她難受地道。
是,她是對不起他。
而且現在她對他也產生了莫名的情愫,她承認自己越來越依賴他了。
可是從跟他接觸的越來越多之後,她漸漸發現,傅承景似乎沒有她想象中那樣在乎她。
她的主動,他可以輕易地推開,她都放下女生的矜持了,他卻還在那隱忍著什麼。
難道對於傅承景來說,她的主動還不夠嗎?
“你認為我對你提不起興趣?”男人咬牙,試圖拉起她的手,她卻執意收回來,一來一去之間,還是被他占據了上風。
他臉色好像突然變得低沉,她被他的神色嚇得有一絲慌神,手就被他牢牢地攥住按在了小腹上,他的皮膚熱燙地嚇人,有如岩漿一般,不,比岩漿還要灼熱。
她的手不過是放在上麵幾秒,似乎就要被融化了,整個人跟著沉淪了。
他的體溫那麼高,是不是意味著,他其實對她也是有反應的呢?
那他為什麼幾次都要苦苦地忍受,他們名正言順,辦了婚禮,也領了證,還有什麼其他的需要顧忌的?
似乎覺得她已經知道他的意思,傅承景鬆開了手,沈知心臉紅地將手嗖的收了回去。
“你乾嘛?”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甜膩,有如撒嬌一般。
“知心,有些事,不是我不想,是我們現在還不能。”他目光凝聚在她身上。
“為什麼不能?”她臉紅地掃了他一眼,“我說能就能。你是怕對我負責吧?”
“知心!”男人懲罰似的親了親她的指尖,“我說不能就不能!兩年,再給我兩年時間,我一定能找到”
“什麼兩年時間?”沈知心越來越聽不懂了,她總覺得傅承景似乎有什麼在瞞著她。
“你記不記得我們結婚之前,我讓人給我們算了生辰八字合不合的事?”男人道。
沈知心想了想,似乎有這麼回事。
“怎麼了?這跟我們那個不那個有什麼關聯?”
“那個會周易的大師提過,你的命理很奇怪,在二十二歲之間身上不能見血。”
沈知心冷哼一聲。
“傅承景,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還信這個,這是封建迷信。還有說什麼身上不能見血,我之前在樓上摔下的時候已經見過血了,難道我馬上就要死了嗎?”
男人麵色有些古怪,“不是那種見血。”
“不是那種見血,能是哪種見血?”
沈知心剛說出來,就看到男人小麥色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暈,頓時自己臉上也跟火燒似的,垂下了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