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被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生生地靠意誌力來忍受疼痛的時候。
她多麼想,多麼想
傅承景端著熱水盆走過來的時候,正聽到床上的女人雙手死死地抓住床單,痛苦地呢喃著。
“老公我好痛”
“老公,我怕我這次挺不過去,快不行了”
這聲老公,如同一記棒槌打在他心上,被寧雲舒稱呼為老公,念念不忘的男人到底是誰?
人在脆弱的時候叫出的名字,一定是在她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分量絕對很重。
“傅承景。”
突然,寧雲舒叫出了他的名字,傅承景深邃的眸子一亮。
這抹亮色還未維持多久,很快又替換成心疼的神色。
“怎麼會那麼痛呢?你幫我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痛了”
寧雲舒叫了他的名字,這是不是代表,他和她心裡最重要的那個男人隻差一點點了?
傅承景走了過去,吹吹就不痛了,吹哪裡呢?
她看上去,好像渾身沒有哪裡不疼的樣子,他有些手足無措地杵在那裡,畢竟他沒有照顧女人的經驗,更彆說生病的女人。
寧雲舒感受到一股風吹來,她幽幽地張開眼,入目的是臉色緊繃的男人。
她虛弱地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你怎麼還沒走呢?公司不忙嗎?”
“我倒是想走,一時沒找到人接手。你要是痛死了,誰知道寧家的人會不會突然冒出來醫鬨?”男人板著臉冷道。
寧雲舒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醫鬨?那傅總打算賠多少錢?”
傅承景冷哼出聲,“你的命一文不值。”
寧雲舒白眼一翻,臉上一垮,頓時就不高興了。
“所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用不著。”男人冷淡的情緒中帶著幾分慍怒。
寧雲舒倒像個沒事人似的,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仿佛從來沒見過男人似的,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一瞬不瞬。
這女人還真是天生地會勾魂,才好一點,就開始對他實施勾引了!
“你這病犯多少次了?之前也犯過?”男人問道。
寧雲舒點了點頭,想了想,“不記得多少次了,怎麼了?心疼了?”
這女人八成是皮癢了,這種話是隨隨便便就能說的嗎?
傅承景冷著一張臉。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人嗎?”寧雲舒眼睛亮晶晶地問道。
傅承景怕這又是她的套路,打算置之不理,可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
“什麼人。”
“我的男人。”
傅承景
果然不能太信了這個女人的邪。
寧雲舒的腦子一天到晚沒乾彆的,淨想這些怎麼勾引男人的招數了!
——
寶寶們,今天四更結束了。
為了配得上傅承景大佬的地位,寧雲舒化身王者。
土味情話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