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不對?一天到晚忙於公務,不像你小子,整天就知道給我添亂,這麼晚了還不睡,就是為了等我回來,好質問我?”
“哼,隻要晚回家,就把理由推到工作上。那之前入住情侶酒店也是去談工作嗎?寧雲舒在盛豪工作,簡直就是羊入虎口。老頭子,你敢說今晚你不是跟寧雲舒一起膩歪到現在,才下班的?”
小東西眉頭一蹙,雙頰氣鼓鼓的,小臉一垮,雙手叉腰的模樣,跟某人還真是像!
怪不得這兩人臭味相投,沆瀣一氣!
羊入虎口?膩歪?
這些詞從一個四歲小孩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刺耳。
“蠢東西!收起你那肮臟的思想,我和寧雲舒,一直都是上下級的關係,聽懂了?”
傅承景將傅墨凡一拎,直接夾在腋下,往樓上走去。
“什麼上下級?老頭子,我還不知道你?你脅迫寧雲舒把辦公桌搬到你辦公室,還利用職務,逼寧雲舒跟你一起出差,寧雲舒為了生計不得不從,所以昨天宴會才不停地喝紅酒買醉,嗚嗚,寧雲舒好可憐。”
傅墨凡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地道。
“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傅承景勃然大怒,將傅墨凡塞回房間,又砰地關上。
季千堯和雲深沒那個膽敢跟小東西通風報信,八成又是小東西入侵了公司的電腦。
傅承景不爽地扯了扯領帶,寧雲舒好可憐?
反之,他就很過分?
忙碌了一整天,本就疲乏的身體,又被小東西這麼鬨了一頓,更加心煩氣躁。
從浴室出來後,傅承景躺在床上,大腦明明很疲勞,卻睡不著。
眼睛一閉,寧雲舒那帶著笑意的小臉就出現在腦海裡,時而憂傷中夾雜對生活的不滿,時而狡黠中透著一股壞。
鬼使神差的,傅承景像是想到了什麼,點開了朋友圈,寧雲舒前幾天有加過他。
寧雲舒的朋友圈沒什麼特彆的,無非就是發發自己設計稿,或最近的設計大賽相關新聞,再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生活感悟。
天知道他是發了什麼神經病,居然研究起這個來了。
突然,手機傳來了一陣提示聲,顯示寧雲舒剛剛發了一條新的朋友圈信息。
這麼晚了,下班的時候,她不是說很累,回家沾床就能睡著?
傅承景點開那條朋友圈,頓時整個人怔住了。
寧雲舒發了一張自拍照,她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睡衣,慵懶地躺在床上,頭發淩亂,紅唇叼著一顆色彩鮮豔的草|莓,雙眸要閉不閉,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上配文字,一個人,好寂寞。
傅承景氣的恨不得要把手機捏碎,虧他還在為白天給她那麼多工作量而有些心疼,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還有力氣在網上發浪!
此時,寧雲舒發完狀態,關上台燈,安心地睡去。
傅狗肯定猜不到,剛剛那條朋友圈設置了隻傅承景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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