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捂住臉,眼睛稍微一眨,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怎怎麼能這樣呢?這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喬星委屈地哭訴。
對不住了,老公,隻能讓你犧牲一下了。
紅姨頓時反應過來了,喬老師好心給主子擦澡,主子卻強吻了她?
作孽啊!
“紅管家,我已經給他洗好了,今晚的事,您可千萬彆對任何人說,我我現在要回家了。”喬星“痛不欲生”地離開了。
半夜,傅承景醒來,沉醉中,分明想起了一些記憶。
他好像酒醉的時候,親了誰。
這個念頭,讓他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熬到了早餐,把紅姨叫過來一問。
“昨晚,是不是有人給我洗澡了?”
“是是喬老師。”
“家裡傭人都是乾什麼吃的?”傅承景大怒。
“是是主子點名隻讓她給您洗的。”紅姨結巴地道。
傅承景不自在地問道,“後來呢?”
“後後來,我我就不知道了。”
紅姨的眼神明顯閃爍,哪怕是清醒後,傅承景還是忘不了那個吻給他帶來的震撼。
所有的感覺全都跟著身體走,他分明沉浸在美好中不能自拔。
傅承景頭很痛,不僅僅是宿醉帶來的感覺,還有他對自己開始有了全新的認知。
前妻屍骨未寒,他跟寧雲舒不清不楚就算了,現在隨便一個家教老師,他都能吻得下去。
好像還是他主動的!
他怎麼就這麼渣!
昨晚,他意識裡一會兒想到沈知心,一會兒想到寧雲舒,被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等等,沈知心!
昨晚他夢見和沈知心親昵的畫麵,好像真實存在過。
那時候的他脾氣比現在好上不少,而沈知心也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對這段婚姻很不滿意,夢裡的他們很親密。
不過,那句
“老公,你又在想我了嗎?五年前,我是迫不得已才離開你的,你能原諒我嗎?”
是誰說的?
是那個家教老師?
她看起來很老實,並不像有那個膽。
還是說,沈知心又在托夢給他?
什麼迫不得已離開他的,不是她討厭他,想去追求所謂的自由嗎?
傅承景覺得他的神經係統可能完全被酒精給弄紊亂了!
早晨,盛豪辦公室,傅承景臉色漆黑地與抱著文件正準備出辦公室的寧雲舒撞了個滿懷。
當寧雲舒抬起頭的那一秒,傅承景攥住她的手腕。
“寧雲舒,你昨晚出去乾什麼了?嘴怎麼這麼腫?!”
寧雲舒紅唇微腫,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還分明閃爍了一下,一定有問題。
“嘴饞吃芒果,過敏了,不行嗎?”
“吃芒果?你在逗誰呢?”傅承景冷道。
“那你呢?你怎麼嘴也是腫的?”寧雲舒反問。
傅承景
他總不能說,他昨天醉酒,吻了不該吻的女人吧?
“我也過敏。”
寧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