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的事呢?二百多萬給兄弟買手表,你可真夠豪的。”
雲深越說,心裡越是產生了一絲異樣。
季千堯臉上變得慘白。
“雲深,你就彆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事實擺在你麵前了,你其實已經猜到了,是吧?我從來沒奢望什麼,這事就算這麼完了,以後我們還是好兄弟,手表你不要就算了,我留著,說不定還能升值,畢竟是限量款。”
說著,季千堯心不在焉地從雲深的桌子上要拿走手表,手卻攸地撲了個空。
“有膽做,沒膽認,真夠慫的!”
雲深將盒子搶到了手裡,將手表取了出來,把盒子丟到了季千堯的懷裡。
“行了,知道了,手表我戴著,盒子還你。”
季千堯突然看不懂了,雲深這是幾個意思?
雲深捶了捶腰和肩,“既然是好兄弟,還不過來給我捶捶肩,最近加班時間太長了,又是腰椎又是頸椎病的!”
末了,他垂下了眼瞼,藏住了眼中閃爍的星光。
季千堯腳下如同踏了棉花,顫抖的手放在雲深的肩上,不輕不重地按著,心臟幾乎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他也猜不透雲深的意思,但他頸子紅了一片,讓人看著心裡癢癢的。
真是要命了!
葉家,葉盛北被父母從房間裡給拖了出來。
“今天有重要的客人會過來,你可彆給我出什麼簍子,不然葉家的生意不保不說,可能整個葉家就要完蛋了!”葉父嚴肅地反複叮囑。
看著葉盛北吊兒郎當的樣子,葉父氣不打一處來,不禁數落葉母。
“都是你慣出來的好兒子,都這個年紀了,一點擔當都沒有!今天這事隻準成功不準失敗,不然咱們全都得喝西北風!”
葉母被無故訓了一頓,心裡有氣,不過想到丈夫對她的叮嚀,她收起了脾氣。
七點,樓下客廳,很是熱鬨。
長形桌子上,兩家人對麵而坐。
葉盛北全程鐵青著臉,長輩說什麼,他也沒心思回應,更彆說看相親對象了。
“這家教好的女孩就是不一樣,你看蘇沫舉止得體,落落大方,哪像犬子,不思進取,就知道給我們氣受,說起來也是我教導無方。”葉父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
沒見過蘇沫的時候,他對這門婚事還是信心滿滿的。
但一看到蘇沫,看到她長得小家碧玉,氣質好,對人笑盈盈的,彆提有多懂事了。
葉盛北心思全都被寧雲舒那個狐狸精給占據了,對誰都提不起興趣,心不在焉的,更彆說挑起家族大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熟起來,獨當一麵。
“伯父,您就彆這麼說二少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優缺點,我聽說過不少關於二少的事,他並沒您說的那麼不堪。”蘇沫微笑地道,還不時將目光落在葉盛北的身上。
“蘇沫,你可真是個貼心的人,我生盛北的時候,多想生個女兒,就是沒能如願。要是盛北有你一半優秀,就好了。”葉母羨慕道。
葉盛北雖然在想心事,但是餘光能感受得到對麵女人的視線向這邊投來。
他很不滿意地衝對方瞪了一眼,他隻一眼就看出這女人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個子嬌小,沒寧雲舒高,長得也沒寧雲舒大氣,看起來小巧玲瓏,算漂亮,但絕對不是他的菜。
——
這一章,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