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親了一下他的鼻梁,衝他一陣壞笑。
“怎麼停下了,繼續訓啊。”
說話間,她又帶著笑,親了親他的薄唇。
都說小彆勝新婚,這話果然不假,傅承景不過是出差了幾天,她怎麼覺得好像一個人在梅園待了小半年似的那麼漫長。
這與她之前離開國內的那種想念不同,那時候她知道自己要躲一陣子,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他,她也提前做了心理準備。
可這次不一樣了,她知道他待幾天就會回來,可這幾天真難等。
她一想他,就看他寫的日記,一看日記,就更想他,心情忽上忽下,患得患失。
“出差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沈知心嬌嗔地伏在他的胸口處問道。
“想你?你這麼不聽話,除了給我添麻煩,就是給我氣受,再說我隻是出差幾天,又不是不回來了,彆給自己臉上貼金。”傅承景冷道。
“真的不想我?一點都不想我嗎?既然如此,那你還每天睡前都給我視頻一兩個小時,你是在外待著,閒著無聊?”
傅承景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道“正好催眠。”
“催眠?傅承景,你說跟我視頻是在催眠?!我跟你才新婚不到一個月吧?你這就不珍惜我了?你這個混蛋!”她泄憤似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新婚不到一個月?你指的是寧雲舒這個身份吧?若是沈知心的話,我們認識也有十幾年了,結婚五六年,按照書上說的,到了厭倦的平台期。”傅承景還未說完,沈知心的小臉就垮了下來。
“厭倦?好啊你,感情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既然這樣,那你繼續出你的差,好走不送。”她推了他胸口一把,他卻攥住她的小手,不然她掙脫。
傅承景跟哄小孩似的,將她死死地擁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我不是一個善於說謊的人。”他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輕笑,“但剛剛,我做了一次嘗試。”
沈知心神情一怔,他什麼意思?是說剛剛說的全是說謊的嗎?
“怎麼不想你?出差的第一天,就看到你眼睛紅腫的不成樣子,這麼多傭人伺候著,還照顧不好自己,讓人出差也不省心。”他捏了捏她嫩嫩的臉頰。
“這還差不多。老公,這次出差你是去處理什麼事去了?”沈知心問道。
“生意上的事。”傅承景隨意地回答道。
“是思博集團的事嗎?這件事跟你有關嗎?”沈知心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她隻是對此有些好奇,當然,不管思博集團醜聞的曝光是不是跟傅承景有關,她也不會因此而對傅承景產生什麼看法。
作為傅承景的妻子,她總是被他保護得很好,但有些時候,她還是想知道一點商業上的事,能不能給他分擔子是一回事,不去想幫他分擔又是一回事。
一直以來,她都有這樣一種想法,憑自己的能力,為傅承景分憂。
“知心,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強大了,我隻是恰巧去京市,處理其他生意上的事,湊巧思博集團的事情發生了,我順便在那邊處理了一下,耽誤了一兩天的功夫,機票不得不臨時改簽了。”傅承景的表情看不出一絲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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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今晚彆等我了,包子好困,好想睡覺哦,寫的眼皮不停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