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道院
陸雲閒召出飛舟，抬眸看向牧雲祁，神色恭敬。
牧雲祁衝著陸雲閒點了點頭，一步踏出，出現在飛舟之上。
鐘天明衝著陸雲閒拱了拱手，朗笑道“師兄，我們出發了。”
話落，一躍而起，上了飛舟。
低頭看向飛舟之下的一眾弟子，朗聲道“都傻愣著乾什麼，上來。”
原本有些局促緊張的氛圍，在鐘天明的吆喝聲之中散去。
一眾弟子紛紛調動體內靈力，爭先恐後的上了飛舟。
杜傾月一上飛舟，就站到了牧雲祁的身旁。
兩人並肩而立，宛如一對璧人。
“道子與杜師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杜伽豐手中搖晃著一柄明黃色的羽扇，目光落在牧雲祁和杜傾月兩人的身上，搖頭晃腦的感慨著。
一旁的鐘杏兒聞言，恨恨的瞪了杜伽豐一眼，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師妹，莫要衝動。”方燕抬手化去鐘杏兒掌心凝聚的靈力，不認同的搖了搖頭，神識傳音勸道。
“同門相殘是大忌。”
鐘杏兒聞言一個激靈，從魔怔之中掙脫出來。
神色惶然。
如若，她當真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偷襲杜傾月。
等待她的，隻會是被廢除修為，逐出宗門。
“杏兒，若是我們能僥幸召喚出大道種子，以後，未必沒有可能。”
“如若不然，如以前那般，跟在師尊身前侍奉，也好。”
不曾與牧雲祁相識之前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之中回放。
平淡而愜意。
方燕的聲音很平靜，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懷念。
“或許，退出才是她們姐妹三人，最好的選擇。”方燕心道。
一個月之前
杜傾月、牧雲祁兩人外出曆練結伴歸來。
兩人的修為，都有所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