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不識時務!一心就跟著塗嵩!他也不想想,誰養的他!他到底姓什麼!”夏榴發完一通脾氣,甩手走人了。
塗氏沒有聽明白夏榴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隱約感覺到,夏之柏應該是沒有幫垣王說話,打了夏榴的臉。
夏榴還好意思說夏之柏,難道他就好好教養過夏之柏嗎?
夏之柏從小的文治武功都是塗嵩親自負責的,親自去找好的老師,一點一點培養,跟夏榴有什麼關係!
現在夏之柏功成名就了,夏榴倒是想起來他是自己兒子了?也不知他是哪裡來的臉!
塗氏沒管他,荷蘿卻有些擔心塗氏“夫人……”
“沒事,給哥哥去封信吧!免得他擔心。”塗氏向來就是這樣,報喜不報憂。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被夏榴發了一通脾氣嘛,隻要她不在意,就沒關係。
“說起來,妍兒也去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亥時,夏妍香已經睡下了,突然聞到一股沉水香,緊接著聽到窗戶被敲了三下。
“妍妍,是我。”是墨潏塵。
“殿下深夜來此,有何要事嗎?”自從夏妍香受傷之後,墨潏塵一直都是白日裡光明正大地來找她,或者是悄悄給她留信,這深夜突然來訪,還真真是有些稀奇。
“今日本來白日裡要來的,可惜在京被絆住了腳。”墨潏塵仍舊是在窗外說話。
要不是白日裡有事,墨潏塵還能有機會見妍妍一麵,現在深夜了,是看不到了。
“今日朝堂之上,禮部尚書又提起了垣王的案子,被其他大臣擠兌了幾句,後父皇問了右相和蒲威將軍的想法,妍妍猜猜,蒲威將軍說了什麼?”想起來墨潏塵也有些想笑。
誰知道當時他站在一旁一本正經地聽著夏之柏說出那句話時有多麼想笑。
夏妍香知道夏之柏定然不會說出什麼正常的想法“怕是說出了什麼驚豔四座的話吧?”
“妍妍猜對了一半,有驚無豔。”墨潏塵抵住嘴笑了,“蒲威將軍說,他認為,大臣們討論垣王的事是純屬浪費時間。”
“!”夏妍香知道夏之柏定然不會和常人一樣說,但是也沒想到夏之柏竟然會說出這句話。
”那禮部尚書怕是給氣到了。”屋裡傳來夏妍香輕輕的笑聲。
墨潏塵一天奔波的疲憊就這麼散了,嘴角勾起“那可不!差點給氣冒煙了!”
“也是,畢竟夏尚書如此重視垣王,自己的嫡長子跟自己不是一個心思,當然會氣的不得了……”想到這裡,夏妍香突然想起了獨自一人在尚書府的塗氏,心下愧疚,她怎麼能忘了自己的母親是獨自一人。
“不行,明日我就得回京了!”夏妍香突然心慌得很,現在就起床開始收拾東西。
墨潏塵聽見了夏妍香的動靜,緊張地問“怎麼了?怎麼這麼突然就要回京?”
“不能讓我母親獨自一人在尚書府裡,那裡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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