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王殿下到!”
夏品香和夏榴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
夏品香再怎麼在尚書府耍威風也不敢在墨潏塵麵前放肆。
夏品香隻好不甘地站起身,老實地行禮“見過落王殿下,殿下萬安。”
一屋子的人全都站起身來,包括夏妍香和塗氏,要給墨潏塵行禮,被墨潏塵伸手攔下了。
塗氏和夏妍香也就順勢站在原地。
“見過落王殿下,殿下萬安。”
等眾音落,夏妍香才開口說“殿下,這不合規矩。”
“你是本王的妻,夫與妻之間,哪分什麼規矩不規矩,至於夫人,是小王未來的嶽母,怎好違背輩分行禮。”墨潏塵睨了還行著禮的眾人一眼。
“都免禮吧!”
夏品香不情不願地起身,正要退到一旁的下位,又聽見墨潏塵開口道“今日既是側妃省親,本王自不好搶了風頭,側妃隻當本王是個外人,來喝盞茶罷了。”
“落王殿下既是與舍妹有婚約在身,也就不必自稱外人了,殿下身份尊貴,還請上座。”
“本王隻是與妍妍結親,與尚書府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不敢不稱外人,側妃也就不必說些什麼一家人的話,平白地攀關係。”墨潏塵才不想跟夏品香有什麼親戚關係。
夏品香臉上是難掩的難堪,眼神怨毒。
原本墨潏塵是背對著夏品香的,此時卻突然轉過頭來,嚇得夏品香迅速收起表情。
“雖說如此,本王好歹也是這尚書府的未來女婿,在旁聽一聽側妃的訓話應當也無可厚非。”
夏品香氣得牙癢癢,卻又奈何不了墨潏塵“哪裡有什麼訓話?不過與家裡人說說體己話,提點三妹妹幾句罷了。”
“那本王聽聽便也無妨了。”不是問,陳述而已。
“那是自然。”
墨潏塵又回頭道“那大家都不必站著了,一家人說話而已,不必拘謹。”
說完墨潏塵便首先牽過夏妍香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冷得像冰塊一樣,皺了眉,抬頭示意玉葵,後者立刻便下去了。
等墨潏塵牽著夏妍香坐下之後,夏品香才帶頭各歸各位。
坐下之後,一時無言,還是夏榴主動打破僵局“側妃娘娘省親,尚書府向是蓬蓽生輝,多日不見您的幼弟十分想念您,您看,是否允他一見?”
夏之楓愛樂,自然是楊錦帶來,夏品香未必想見夏之楓,但一定想見楊錦。
果然,夏品香點頭“勞煩父親。”
下人剛出去,又有人進來報“側妃娘娘,徐太醫到了。”
夏品香露出一點高深莫測的笑,隨即又收起來,放出一些溫柔笑意“請。”
“微臣見過落王殿下,殿下萬安,見過側妃娘娘,娘娘妝安。”徐勝一進門便看見墨潏塵,頓時便心虛了,其他的都來不及想,先行禮再說。
現在這裡墨潏塵最大,自然該他發話“平身。”
“多謝殿下。”徐勝起身,有些畏縮地朝向夏品香望去。
“勞煩徐太醫為舍妹把脈,她身子向來較弱,要勞煩太醫多多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