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牽扯玄術,他作為一個省玄術協會的會長,自然是有點特權的。
“會長爺爺,站在陶文爍背後的可能是一隻鬼王。”
“哦?”
隨後星舟便將陶文爍說的話以及救走陶文爍的陰氣描述了一番。
許靈禦搖了搖頭,“咱們國家建國之後,舉國之力布下了封鎖陣法,更有國運的鎮壓,鬼王這等的存才已經很難形成了。那鬼王與陶文爍想來也是前世的因果,不行,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跟老張通個話。”
許靈禦口中的老張就是全國玄術協會總會長張維均,也是夏國最厲害的天師,已經有一百二十三歲了,身體還很健康。
除此之外還有副會長葛陣,他們三個算是夏國目前僅存的築基境的修者。
大事自然有大人抗,星舟再厲害也隻是個剛成年的小孩子,星舟將此事告知,為的就是讓大夏的天師當心點,彆在不知情的給鬼王當成了養料。
等到陶家夫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他們沒有進監獄,因為星舟選擇原諒了他們。
就連許靈禦都有些不理解,不過隨即想到星舟身上的功德金光,或許這就是大善人的想法吧,我遠不及也。
星舟是大善人嗎?當然是,但是善人不代表聖母,聖母不代表聖母婊。
這兩人若是就此進入監獄了,那豈不是就看不到陶家倒下的盛況了。
有時候在外麵掙紮,可比在監獄裡艱難的多。
監獄裡最起碼會管一日三餐,還有工作工資,時間長了也就認了,但是在外麵可就不一樣了。
就兩人現在的運氣,不說走路絆石頭吧,那也是正財偏財沒有一點的主。
不讓他們享受享受,星舟可出不了心中那口氣。
陶天德清醒後,都沒工夫去聯係陶文爍,因為他的公司出了大問題,陶家是賣家用電器的,可是現在一批貨出現問題,已經有許多人來申請退款了。
若是他沒昏迷說不定還能有法子應對,可是因為他的昏迷,公司沒有拍板的了,事情就拖了下來,越拖越嚴重。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公司在渾水摸魚,擎等著吃上一口肉。
醒來後的陶天德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一直住在公司裡,頭發一把一把的掉。
星舟這幾天也沒閒著,在未來學校旁邊租了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不用置辦家具,拎包入住。
其餘的就是上午去公園算算卦,下午沒事就到處走走溜達溜達,晚上回家則是努力修煉。
陶母這邊則是一直在嘗試聯係陶文爍,隻是手機一直不曾接通。
“呦,還在打電話呢?怎麼樣,聯係上了嗎?聯係上的話也跟我說聲,正好國家有人找他呢,大好事啊,他可是能吃上國家的飯了。”
星舟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陶母的麵前,周圍圍繞著黑氣,看上去就跟厲鬼似的。
“啊——鬼,鬼啊——”陶母嚇得一哆嗦,手機都扔了,隨後就拚命的往外跑。
隻是可惜任她如何努力,就是跑不出臥室。
“我變成這樣是誰害得?”星舟聲音嘶啞。
“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來找我,我讓人去給你燒數不清的錢,你不要來找我了。”
陶母又哭又叫,癱倒在地,哆哆嗦嗦的,連看星舟都不敢看。
“我不稀罕——”星舟一個閃身捏住了陶母的脖子,“我隻想你們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