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雖是當朝大儒,但並不擅長作詩,特地讓在下來向李公子求一首詩,作為壓軸,到時候好打壓一下大離使者的風頭。”
“李公子放心,到時候必定會講明是你所作。”
寧遠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
李清玄想了一下,彆的不敢說,抄詩…寫詩自己可是內行。
提筆寫下“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寧遠看著這首詩,不由嘖嘖稱奇。
“李公子堪稱詩魁,隨意一首都可稱為千古絕唱。”
寧遠看李清玄的目光充滿了崇拜。
這個年歲和自己相近的青年,於詩詞一道,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一句詩而已,你趕快拿去給袁老去看吧,免得誤事。”
李清玄說道。
“那在下就告辭了。”
寧遠拿了字便轉身離開。
寧遠離開以後,這事李清玄也沒放在心上。
隻是此事之後,李清玄每次出門,都聽到周圍在議論那位大離國的錢長老又打死了一名挑戰者。
於是一種憤怒的情緒在整個洛城之內彌漫著。
直到五天後,寧遠又來到李清玄的畫坊。
通過聊天才知道,五天前那場宴會,當今皇帝陛下想讓大離使者放棄擺擂就此收手,誰知卻被當場拒絕。
女帝勃然大怒,拂袖離去。
就連李清玄寫的那首詩都沒來得及拿出來。
而那宴會以後,大離使者非但沒有一點收斂,反而得寸進尺。
凡有人上擂台挑戰,必取性命。
徹底激怒了大夏朝野。
一時義憤填膺,但同樣也有一種聲音,說大夏女帝無德,所以才會被大離的人如此欺負。
還有聲音說,大夏女帝要向大離稱臣,怕了大離。
各種謠言四起,女帝每天都要發火。
憤怒之下,女帝直接下旨讓鎮北王林諾的左右大將回京,來對付大離的高手。
然而鎮北王的回應是,邊關戰事緊急,無法回京。
畫芷當時氣的手都抖了。
聽到這麼一說,李清玄才知道幾天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看來這位女帝情況十分不妙啊。
再聯想大離和北元勾結的事情。
李清玄有種直覺,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恐怕大夏真的要亂了。
搖了搖頭,李清玄送走寧遠以後,回到屋裡。
這事兒他也就聽一個熱鬨。
大夏大離北元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隻想和妻子團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