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三百人已衝到近前,其中一支戰馬被葉蒼穹直接挑的飛向天空。
一個衝鋒過去,三百人有一半死在方天畫戟之下。
就在北元騎兵準備再次攻擊。
葉蒼穹衝過去一戟取砍下一名將領的頭顱,然後一手提著頭顱,一手策馬,直接脫離了戰場。
剛才一鼓作氣殺了幾百人,葉蒼穹體內的真氣的確開始衰弱。
若繼續下去,那真的有可能被生生耗死,葉蒼穹也沒有那麼傻。
將北元將領的頭顱舉起,衝著城牆之上的北元大汗示意了一下,然後一把扔出。
隻見那頭顱筆直的飛向城頭。
“砰!”
頭顱滾落在北元大汗的腳下。
頓時周圍的大臣們一陣慌亂。
北元大汗更是氣的雙目通紅。
“北元大汗,今日你不稱臣,來日我要你北元境內雞犬不寧。”
說完,葉蒼穹直接帶著十幾名屬下揚長而去。
望著遠去的葉蒼穹,北元大汗的眼中充滿了熊熊的怒火,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陰森道“通知各城城主做好準備,無論敵人怎麼挑釁,都決不能出城迎戰。”
北元大汗很自信,隻要堅守城池,葉蒼穹的人再厲害,也奈何不了。
他就不信這修羅鐵騎在平野上作戰厲害,攻城也同樣厲害。
披著厚厚的鎧甲,連城牆都爬不上去,更彆提破城了。
葉蒼穹回到營地當中,到河邊洗了洗手上的血水,然後對季霆說道“馬上飛鷹傳書,告訴幽王殿下,北元人不肯低頭,或本將軍將帶領兵馬攻打王城以外的其他城池。”
“是,末將這就去辦。”
季霆拱手說道。
他早就被葉蒼穹折服了。
同時對於那個幽王殿下,則更加的敬畏。
連這樣的猛將都情願效忠於他,可見這位幽王的不凡。
很快,兩隻白鷹就從營地飛起,向北穀關的方向飛去。
之所以是兩隻,是因為怕一隻鷹中途出現什麼意外。
比如遇到什麼天敵,或者被敵人射下來,兩隻則更有保障一些。
欽差府內,白威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幽王,末將接到葉將軍傳來書信,北元大汗不肯稱臣,他要開始破城了。”
“很好。”
李清玄看完信以後,收了起來。
“給葉將軍回信,放手施為,無需有任何顧忌。”
…
北元都城,北元大汗臉色陰沉。
本來打算派三千兵馬給葉蒼穹一個教訓,沒想到讓葉蒼穹揚了一次威,搞得都城裡現在所有人提起葉蒼穹,都心驚膽戰。
“真是氣煞本大汗了。”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進來稟報。
“大汗,我們的探子探到,那葉蒼穹向左河城的方向去了。”
左河城是北元僅次於王都的第二大城,北元大汗在城內足足安排了七萬兵力。
城主剛剛收到北元大汗的命令,讓加強戒備,但他並不以為意。
那葉蒼穹就算再狂妄也該知道左河城有多堅固吧。
來攻打北元第二大城,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隻是就在他剛剛準備回去和小妾做運動的時候,就聽到手下慌亂的來稟報。
“城主,有一支敵人出現在東邊,快速的向主城的方向奔馳而來。”
“什麼?”
城主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他站到城頭之上,就看到所有的士兵都已經緊張的備戰。
而在遠處,一支軍隊快速的接近。
鐵蹄陣陣如雷鳴一般,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玄鐵麵具。
除此以外,後麵還跟著一支白色的軍隊。
白袍白甲,氣勢同樣恐怖。
城主很快就鎮定下來,令士兵做好準備,準備迎敵。
各種守城器械也都被堆上城頭。
對方隻有四千鐵騎,敢來攻打這樣一座雄城,簡直是在找死。
然而,麵對如鐵桶一般的左河城,修羅鐵騎和大雪龍騎沒有絲毫停頓。
在以葉蒼穹為箭頭的帶領之下,狠狠的衝向城門的位置。
左河城主直接一揮手,無數箭矢如同暴雨傾瀉而下。
然而鋪天蓋地的箭矢,打在修羅鐵騎的身上,竟沒有一個人落馬。
而此刻鐵騎已經衝到城下,開始攻城。
一條條鐵索直接飛上城頭。
那穿著重甲的修羅鐵騎,一個個卻靈活的如同猿猴,拽著繩子便衝了上來。
城門也被不斷的撞擊。
一炷香的時間以後,修羅鐵騎在損失了幾十人後,終於衝上了城牆。
北元士兵迎來了一場屠殺。
“老子和你拚了。”
左河城主舉起大刀,就斬向一名修羅鐵騎。
隻是下一刻,一杆方天畫戟從天而降。
帶著一聲轟鳴,準確的穿透了左河城主的胸膛,將他釘死在地上。
城主身亡,左河城徹底的淪陷。
“給我殺。”
葉蒼穹過去將方天畫戟從城主的身體裡拔出來,大聲的喊道。
攻下左河城以後,一隻飛鷹及時將戰報傳回了北穀關。
北穀關內,郭淮來找李清玄交接軍務。
李清玄並沒有把握軍權的意思,所以郭淮來了以後,北穀關的軍務已經大多數移交到了他的手上。
隻剩下一些細節的地方還沒有完成交接。
“幽王殿下,你派往北元的軍隊,有消息了沒有?”
郭淮在交接完以後,忍不住問道。
“葉將軍讓北元大汗俯首稱臣,對方不肯,現在已去攻打左河城了。”
“北元第二大的左河城?”
“聽說那裡屯兵有七萬,借助城牆之利,葉將軍選擇這塊難啃的骨頭,實在很不理智啊。”郭淮說道。
“葉將軍既然選擇它,說明就有把握把這塊骨頭啃下來。”
李清玄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白威拿著密函走了進來。
“殿下,葉將軍傳來最新的戰報,請您過目。”
“你念給我聽吧。”
李清玄說道。
“是。”
白威將密信展開。
念道“左河城已破,下一戰將攻打荼諢城。”
剛剛端起茶杯的郭淮,聽到這話以後,被燙了嘴唇,哎喲一聲。
當他從白威手中接過信函確認了以後,整個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