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殷素素神色淡漠的看著他,淡淡的道“怎麼?上次的教訓沒有吃夠?叫你們的幫主親自過來賠禮道歉!就說我說的!”
語氣狂傲,神態囂張,神色平靜,便似她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般。
那黑衣男子被殷素素如此輕視,頓時怒火中燒,大喝一聲“好狂妄自大的女子,竟敢口出狂言!我們幫主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這個小小螻蟻之眾,可以輕易見得的?看招!”說罷,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朝著殷素素,惡狠狠的撲了過去。
殷素素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隻見她輕輕一個側身,便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同時手中出現了一根細長的銀色鞭子,順勢一揮,一道並不迅捷的銀光微微一閃,那男子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鞭子卷住了脖子。
殷素素手腕一抖,那男子整個人便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又翻滾了幾下,撞在身後的牆壁,方才在一聲悶哼之後,停了下來,但已經是失去了反抗之力。
“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殷素素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微微昂起了雪白修長的脖子,看向其他的敵人,“還有誰想試試?”眾人見到他們的頭領被她一招秒殺,皆是一臉驚恐,紛紛後退幾步,再也沒人敢上前挑戰。
俞岱岩兄弟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看著文文靜靜的,似乎弱不禁風,出手卻是如此乾脆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在他們兄弟的心目中,這位姑娘一直在山上習武修身治病,除了進山采藥之外,基本上是足不出戶。
這時,一陣掌聲傳來。殷素素循聲望去,隻見一位白衣男子緩緩走來。
男子身姿俊逸,氣質不凡,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好身手!”男子出聲讚道。
殷素素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漠然。
“你是誰?”她不帶絲毫感情的問道。
“在下白逸塵,乃是逍遙派掌門。”男子自我介紹道。
殷素素心中一驚,逍遙派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隱世大門派。
“原來是白掌門,失敬失敬。”殷素素拱手道。
“不必客氣,姑娘剛才的鞭法真是厲害,不知姑娘師從何處?”白逸塵好奇地問道。
殷素素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答道“家師乃是武當派玄玄子張真人。”
“武當派?”白逸塵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素聞武當派武功獨步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隻是,請恕在下孤陋寡聞,武當派什麼時候有了女弟子?”白逸塵說道。
殷素素淡淡的道“白掌門過獎了。至於家師是什麼時候收的女弟子,那就真的是與你無關,孤陋寡聞了。”
她心下暗道“是誰說武當派沒有女子的?紫霄宮住的不都是坤道嗎?你這人可真是孤陋寡聞得緊!”
“呃?不過”白逸塵被她噎了一下,但隨即話鋒一轉,“姑娘為何要與我青幫過不去?”
殷素素雙眉一挑,語氣淡淡的道“閣下既然是逍遙派的掌門,又為何要過問青幫之事?”
那白逸塵笑了笑,說道“姑娘誤會了。我與青幫並無瓜葛,隻是路過此地,看到姑娘武藝高強,心生敬佩,故而多問了幾句。”
殷素素冷哼一聲,說道“就算你與青幫無關,也不該多管閒事。”
白逸塵微微搖頭,說道“姑娘此言差矣,江湖之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義舉。貴派俠義之名播於天下,姑娘真是武當弟子,若是當真做了什麼不義之事,我輩之人豈能坐視不管?”
殷素素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倒是個正義之士。不過,這件事你無需插手,我自有分寸。”
白逸塵笑了笑,說道“既然姑娘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多問了。不過,如果姑娘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白逸塵一定全力以赴。”
說完,他拱了拱手,轉身離去。殷素素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這個白逸塵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主動卷入這場紛爭之中?不過,她也沒有多想,隻是看了倒地的那男子一眼。
便帶著俞岱岩兄弟們離開了這裡。
在路上,七俠莫聲穀好奇地問道“素素姐姐,整天看你在搗鼓著藥材,也沒看見你怎麼練功習武,你的武功怎麼那麼高?”
一直冷冷淡淡,似乎萬事都不縈於心的殷素素,麵對著莫聲穀好奇的問話,頓時散去了那份淡漠,整個人變得如陽光般溫暖,語氣也如春風般輕柔“七弟,不是我的武功太高,而是那個人太菜。若是你出手,可能會贏的比我還輕鬆。”
莫聲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之色“真的假的?素素姐姐,你不是逗我玩的吧?那個人有那麼菜嗎?”
聽到他這話,俞岱岩和張鬆溪兄弟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翠山笑道“七弟!你傻不傻呀?你素素姐逗你呢!你還真的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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