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卻說,張翠山正要踏上南岩宮門口的台階,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忙回頭叫住正要回去靜修的二哥“二哥,小弟私下裡覺得,雙清妹子不肯回來,是不是大哥說了什麼?”
正在這時,剛剛得到消息,火急火燎的從山下遇真宮、玉虛宮趕來的張鬆溪、殷梨亭二人,剛剛跨過大門門檻,就聽到了張翠山的話。
張鬆溪立刻喝止道“五弟,不得無禮!”
殷梨亭也附和道“是啊,五哥,宋大哥畢竟是我們的大哥,你可不能以下犯上!再說,大哥俠名滿天下,又是恂恂儒雅的謙謙君子,怎麼會說出這等有失分寸的話來?依小弟看來,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張翠山苦笑一聲,正待說話,卻忽然聽到張三豐的聲音說道“鬆溪、梨亭,你們兩個先不要吵。茲事體大,還是問清楚再說。”
張鬆溪和殷梨亭對視一眼,齊齊向張三豐躬身行禮道“是,師父。”
然後轉頭看向俞蓮舟,沉聲問道“二師哥,那我們要不要上紫霄宮,去當麵問問大哥?”
隻見俞蓮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隻是今早起來,我去鷹嘴岩,準備從那裡取回我放在那裡的一個鐵盒,沒有想到,卻在那裡邂逅雙清妹子。我想邀請雙清妹子回來,她卻執意不肯,隻說要在那裡閉關參悟太極拳法。我苦勸無果,隻好一個人回來了。隻是,她沒有提起為什麼不回來。”
張三豐聞言,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後說道“如此也好。雙清這孩子,向來心高氣傲,此次若能在鷹嘴岩有所領悟,也是她的福緣。你們也不必強求。”
此刻,俞蓮舟兄弟方才發現,師父正躺在南岩宮大門的飛簷之上,一手捏著一把破蒲扇,一手拿著一個酒葫蘆,一手扇扇,一手正握著葫蘆往口裡灌著酒。
俞蓮舟等人暗暗搖頭歎氣“師傅這樣子,可真的一點都不像個世外高人!”
張翠山卻拐杖一點,飛身上了房簷,拄著拐杖,一大步跨到師傅身邊,伸手從師傅手中搶過葫蘆,往自己口裡灌了一口酒,笑嗬嗬的道“師父,喝酒也不叫上徒兒?咦?這是什麼酒?不是山西杏花村,也不是汾酒,也不是山東的扳倒井,更不是瀘州大曲。也不是我們當地的人釀的神鳳酒。這酒的味道,怎麼有點酸酸甜甜的?不過真的很好喝。”
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喝了一口。
張三豐白了他一眼,將葫蘆奪了回去,笑罵道“就你這小子膽子大!遠橋和蓮舟他們,都不敢在我麵前這麼放肆!這酒,不說你沒喝過,便是為師,也從未見過。這是雙清丫頭自己釀製的百果酒。你當然沒喝過了。”
張三豐話剛說完,又忍不住歎了口氣“不過你這脾氣,倒是和兩個丫頭她們很像,她們有時也會膽大包天的來薅老道的胡子。”
張翠山卻吐了吐舌頭,頑皮的一笑,雙手抱住他左臂,用頭蹭蹭他肩膀,笑道“徒兒可不敢薅師父的胡子。”
張三豐輕輕哼了一聲“諒你小子也不敢!”
張鬆溪和殷梨亭等人聽了他們這幾句話,都是不由心中暗暗好笑。
同時在心中也不由得暗暗歎息五哥果然還是最得師傅歡心。像他們這幾個,卻是誰都不敢從師父手中搶酒喝。
不過由此可見,張三豐果然還是最疼這個徒弟。他們雖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好再追問了。
張三豐又看向張翠山,說道“你方才所言,也不無道理。不過此事暫且不論,當務之急,是應對即將到來的魔教入侵。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張翠山等人昂首挺胸,齊聲答道“弟子已做好準備,誓與魔教決一死戰!
張三豐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抬頭望向遠方,緩緩說道“魔教此番來勢洶洶,咱們武當派必須全力以赴。各位弟子聽命,明日一早,咱們便前往山門,布下北鬥七星陣,迎接魔教的挑戰!”
眾弟子齊聲道“是!”
張三豐微微點頭,起身躍下房頂,袍袖一拂,魁梧挺拔的身子,便似一片輕飄飄的柳葉,頃刻間就落在甘露井後的崇台欄杆之上,跟著身子一晃,便到了大殿門口,回頭看了看院子裡的眾徒弟,轉身走進內殿。
張翠山等人也各自散去,開始為明日的大戰做最後的準備。
夜幕降臨,武當山上一片寧靜。然而,在這平靜的表象之下,卻是暗流湧動。每個人都知道,明天將會是一場生死之戰。
張翠山獨自一人站在庭院之中,望著滿天繁星,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昝雙清,不知道她此刻在鷹嘴岩是否安好。他暗自祈禱,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
同時,他也下定決心,要在這場戰鬥中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保護好武當派和自己所愛所在乎的人,不讓悲劇重演。
話雖如此,但是真的要保護自己所愛之人,也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做後盾。
張翠山緊握著拳頭,暗自發誓一定要努力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他回到房間,拿出佩劍,開始刻苦練習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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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張翠山的身影在月光下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他的劍招越發熟練,氣勢如虹。
第二天清晨,武當山的氣氛緊張而凝重。張翠山和其他弟子們一起,嚴陣以待。
不久,魔教大軍如約而至,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此展開。
張翠山身形敏捷,劍法淩厲,與魔教教徒展開了殊死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