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踢了幾腳，察覺身後有人，不夠聽腳步聲，她也知道是誰。
沒回頭，直接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過分了。”
“我不是你，不能體會你的感受。”
這話還算中聽。
付雨柔轉身看著淩自寒道“以後你幫我也注意點王芳芳。”
怕淩自寒不明白，她想了想解釋的清楚了點。
“今天我算是徹底得罪王芳芳了，而且又有宋知書這個原因在，怕是恨死我了。”
“本來得罪就得罪了，也沒什麼，但我總覺得王芳芳讓人怪害怕的，你還記得之前劉桃花第二次落水，說是有人推的她，雖然最後劉桃花說是顧清雅推的。”
“但顧清雅這人假清高的很，對付人也不會親自動手弄臟自己，而且那天中午王芳芳的態度有點不對勁，我懷疑是王芳芳做的。”
“我可不會遊泳，萬一哪天王芳芳報複我，把我也推下水，那我就死翹翹了。”
“你不會死。”淩自寒斬釘截鐵的道。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付雨柔說自己會死，他就覺得心臟緊縮，不能接受。
“人都會死，我隻是不想英年早逝，想壽終正寢而已。”
付雨柔翻了個白眼，她要是不會死，除非一直穿越不同時空，不然非要被抓起來切片研究不可。
淩自寒知道付雨柔這是沒理解他的意思。
便道“我的意思是，我會遊泳。”
“你會遊泳有什麼用，萬一你像昨天一樣不在，溺亡也就幾分鐘的事。”
提起這個，淩自寒思索了一番道“那我教你遊泳。”
付雨柔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技多不壓身，萬一她烏鴉嘴說中了怎麼辦？
“這個可以有。”付雨柔稀奇問“不過你怎麼教我，光說不練不行，但你要是真的教導，得有時間場地，還不能讓人發現，不然會被人說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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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泳是男教練什麼的，付雨柔表示可以接受。
但現在世俗不允許，所以也得保證安全。
淩自寒道“山上有一處水潭，不深，現在天氣還熱，下水也不冷，下次去山上烤肉，你帶一身衣服，到時候我教你。”
這是他跟周繼明探索山上的時候發現的水潭，是個洗澡的好地方，學遊泳也不錯。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商談起遊泳來，付雨柔也沒心思煩惱了，而且肚子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勞作了一天，身體餓的比較快。
中午她沒做飯，直接吃了兩個雞腿，這晚上還是要做做樣子。
“知青點的飯應該做好了，你回去吃吧，我也做點飯吃。”
“需要幫忙嗎？”淩自寒詢問。
根據調查的資料，和這段時間的觀察，付雨柔是不會做飯的，之前做飯都是王芳芳代勞，現在她單獨吃飯，可沒人幫忙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會做，這麼長時間看也看會了。”
開玩笑，要是淩自寒幫忙，她不就沒辦法偷梁換柱了。
“那行，要是搞不定，叫我幫你。”淩自寒沒有堅持。
付雨柔點頭“好，你知道我就不是客氣的人。”
反正先點頭答應就行了。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知青點，雖然中間隔開了距離，但之前淩自寒去大樹下找付雨柔大家可都是看見的。
這一去一回的，付雨柔看著心情都變好了。
這就是去安慰人了。
黃有富好奇的湊近周繼明問“周知青，我看王知青說的也沒錯，這看著付知青和淩知青這是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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