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不應該在這個時代存在的布料，還有那些雪白的大米，卻找不到出處。
她說不出，就不會被放走。
現在因為抓捕特務有功，雙臂又受了槍傷，可以在醫院治療，但等拖不下去，她隻能進看守所了。
“你閒的。”付雨柔瞥一眼警惕看過來的女公安，冷哼道“我們關係很好嗎，你搶了我對象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我沒有搶你對象。”顧清雅提起這個，冷下臉道“你跟宋知書會分手，是你們自身有問題，我跟他在一起，是在你們分手之後。”
“切，這鬼話你也就騙騙自己吧。”付雨柔一臉不屑的胡攪蠻纏“反正就是因為你出現，宋知書才跟我分手的，你彆想狡辯，你以為這樣說就能良心安定了，我告訴你，不可能，隻要我在，就會提醒你，你就是個勾搭彆人對象的破鞋。”
顧清雅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眼神冷漠帶著殺氣“我跟你說不清楚，是我剛剛多嘴叫住你，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你請我進去我也不進去，看見你就倒胃口。”
說完，付雨柔直接一扭頭，快步走了。
她平常說話也沒那麼難聽，但這個時候被顧清雅叫住，還敘舊，她豈不是瘋了。
沒看公安盯著顧清雅，這個時候誰跟顧清雅接觸，恐怕都會被懷疑。
她才不想自找麻煩。
撇清趕緊走。
知道顧清雅住這裡，下次繞路都不走這邊。
病房內，顧清雅氣了一會兒，看著對麵盯著她的女公安，忽然反應過來付雨柔為什麼故意惹她生氣。
沒想到，付雨柔才是那個聰明人。
她隻是自以為聰明的傻子。
女公安問她“你還搶過彆人對象。”
“沒有。”顧清雅道“我是在我對象跟剛剛的女知青分手後，才在一起的，你不信可以去調查。”
“你對象知不知道你在黑市售賣東西的事。”
顧清雅沒說謊，實話實話道“我不確定他知不知道，畢竟之前我被黑市的人綁架，我對象也去救我了，也是因為他救我，我才答應跟他處對象，後來我沒提過這件事，他也沒問過。”
有些事經不起查，能說的沒必要撒謊，惹人懷疑。
實話實說才是最好的。
而那些說不清的，沉默便好。
顧清雅絞儘腦汁，可依舊沒辦法解釋超市空間物品的事，泄露超市空間，這點不可能。
之前被特務知道後，是什麼下場她已經受過一次教訓了。
幸好在特務被抓之前，她用自己所學，讓那兩人再也說不出來。
平生第一次，她用學來的醫術害人，但問心無愧。
女公安再次沒問出想要的，顧清雅也接著沉默加養傷。
而付雨柔這邊，開好了條子，之後就可以在食堂用錢票買吃的了。
因為覺得自己表現不佳，付雨柔晚上將周繼明帶來的紅燒肉在食堂熱過之後，專門坐在淩自寒床邊吃。
吃的一臉享受後，再看看淩自寒飯盒裡的稀飯。
這心裡莫名就平衡了。
淩自寒看著付雨柔幼稚的舉動，笑笑不跟她計較，等她吃完了，還伸手幫她擦了擦嘴邊油漬問“這麼喜歡吃，等我好了，做給你吃。”
淩自寒突然給她擦嘴，付雨柔倒是沒想到。
懵了一下後回神，呀，這是又被撩了。
但她可不會每次都輸，這次，看她怎麼反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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