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顧清雅是女主的時候,她都照懟不誤,現在顧清雅都不是女主了,她難道就怕了。
這語氣,跟那個袁宇航一樣討厭。
“我沒有質問的意思,我隻是好奇。”顧清雅擰眉道。
“收起你的好奇,我不想回答。”
付雨柔一臉不爽。
顧清雅沒有再跟付雨柔爭鋒相對,覺得沒什麼意思,付雨柔顯然不會好好說話。
於是看向正搬運白頭發老頭的袁宇航道“奉老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胃病又犯了。”
“你認識奉老,你是誰?”
袁宇航警惕看著顧清雅。
顧清雅道“我認識奉老,之前有一次坐火車,奉老也是胃犯病,是我去幫忙醫治的,我忘了說,我是個醫生,而且我也給奉老開了調理身體的藥,按理說,隻要按時吃藥定時吃飯,應該不會複發才對。”
付雨柔聽到這,忽然想起來了。
當初乘坐下鄉的火車,半路上,顧清雅被請走去給臥鋪的人看病,當時還一臉諱莫如深的,原來就是這白頭發老頭。
“你是醫生。”
袁宇航上下打量顧清雅,滿臉不信。
“奉老這是胃病又發作了,我來給他治療吧。”顧清雅開口提議。
袁宇航一推顧清雅,不客氣道“這裡就是醫院,醫院有醫生,用不著你插手。”
他可不敢將奉老,隨便給一個路過認識的人治療,萬一出問題了怎麼辦,他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顧清雅滿臉著急,想解釋,但確實沒證據,最後竟然看向了付雨柔。
“付雨柔,你快告訴這個同誌,我是醫生,而且上次在火車上,我去給奉老治療的事你也知道。”
顧清雅看的出來,這個奉老不是一般人。
之前她隻是隨緣結交,但現在她沒了超市空間,沒了依仗,行事處處不順,急需要一些厲害的人脈。
而奉老就是現成的。
付雨柔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惹上這樣的麻煩事。
她隻是坐個火車而已。
她是知道顧清雅的醫術厲害,但這個袁宇航慣會甩鍋,之前吃了兩把瓜子,就能就問題扣她頭上,萬一顧清雅治壞了,而她做的擔保,到時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但白頭發老頭的確情況危險,又必須救治。
這道德綁架和出問題後要承擔的責任,就跟天平一樣,就看她選哪個?
這讓她怎麼選。
淩自寒蹙眉道“顧清雅,你快讓開,彆耽誤醫院救人,先讓醫院治療,要是醫院治不了,我們再請你出手。”
付雨柔當即反應過來,她怎麼會被為難住。
之前在火車上,那是沒其他醫生沒辦法,現在這就是醫院,難道找不出個能治病的。
她差點被顧清雅套進去了。
也跟著道“顧清雅,你彆擋路了,我們也做不了這個老先生的主,你真想治,那就等這老先生被醫院救醒了,自己問他吧。”
沒人能幫彆人做決定,而且還是素不相識的人。
一切還是等人醒了再說。
到時候顧清雅想乾嘛都可以跟當事人說。
宋知書也把擋路的顧清雅拉開“清雅,這裡就是醫院,這個老先生沒事的。”
顧清雅被拉開後,白頭發老頭被快速的送去了手術室。
顧清雅看著也知道是不肯讓她救奉老了,但也不甘心就這麼回宋知書的家,麵對他那討人厭的母親。
便道“那老先生的胃病一般醫生治不了,我不太放心,想在這裡等等,看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