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往張家趕,付雨柔和淩自寒到的時候,張家門外已經圍了不少人。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問。
前麵來的將視線遮擋的結結實實,付雨柔也看不見。
就聽見站在前麵的一邊看一邊搖頭“作孽啊!”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作孽了?”
有人幫付雨柔問出了口。
前麵的人就回頭道“是小丫,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雖然我沒看見怎麼回事,但肯定是張盼娣那個女人做的,剛剛的慘叫就是張大河打的。”
“真是活該,這種女人就該好好教訓。”
“張大河攤上這麼個女人也是倒黴。”
大家都議論紛紛起來。
要是換了清水村,付雨柔就直接擠最前麵看熱鬨了,但現在,她忍了忍還是往後退了一步。
淩自寒看了她一眼問“想進去看看?”
“不去了。”付雨柔搖頭,又疑惑道“不是說孩子受傷了,怎麼不送去醫院。”
話音剛落,就有人提醒裡麵的人“你們彆打了,還是先把小丫送醫院去。”
但裡麵就跟沒聽到似的。
還是徐政委的夫人來了,這才將事情平息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
徐政委夫人,五十多歲的年紀,頭發盤在腦後,穿著一身軍大衣,皮膚白淨,氣勢威嚴。
一來,大家就紛紛讓開了位置,付雨柔也跟著往後站了站。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跟徐政委夫人解釋了事情經過。
徐政委夫人眉頭都擰了起來,張大河也停下了打人的手。
對徐政委夫人委屈道“我知道打媳婦不對,但我實在忍不了,組織要怎麼懲罰我,我都認。”
因為人讓開,付雨柔也看見了那個躺在地上,額頭一片血卻沒人管的三歲左右小女孩。
張盼娣也被打的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張家寶坐在一邊看著,張大丫也縮在一邊。
徐政委夫人擰眉吩咐“行了,先把人送醫院,有什麼事,等人沒事再說。”
然後就讓幾個婦女搭把手,先將一大一小都送醫院去了。
徐政委夫人出來道“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組織會處理,張大河,你跟我來。”
事情結束了,付雨柔也和淩自寒回家了。
她也沒評價這事,懶得說。
淩自寒也是一個意思,回家後對付雨柔道“水已經熱了,你先洗,我把衣服先洗完。”
付雨柔洗漱完,躺在了炕上,因為生火做飯燒水,炕一直是暖的,淩自寒洗漱完也躺了上來。
剛躺下,淩自寒就道“張家的事,有組織處理,咱們不要摻和。”
“知道啦!”付雨柔白了他一眼“搞的我是個事精一樣。”
淩自寒輕笑起來,湊過去親了付雨柔一口道“你不是事精,我是事精。”
這親了一口,淩自寒眼神都不一樣了,付雨柔立馬反應過來,這男人要乾嘛。
“小柔,我們……”
付雨柔把手搭在了淩自寒脖子上。
來吧。
完事後,付雨柔累的不行,看淩自寒還精神充沛的樣子,付雨柔不服氣道“你這白天還要訓練,回來還要洗衣服,你都不累的嘛?”
鐵打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