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繼續追根問底，她就隻能甩鍋到顧清雅身上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癢，顧清雅已經有很多問題了，就甩她身上。
死道友不死貧道。
她依舊也要說話多注意。
還在心裡對係統道“以後我要是再嘴瓢，你提醒我啊，不然我暴露了，你也得完蛋。”
係統道“我隻是個係統，不能乾涉宿主的行為和說話，這是在設置程序時，就提前設置好的，如果係統有這個能力，就觸犯了法律。”
“那製造你們這些係統的還挺人性化的啊！”
付雨柔一想也是，是人使用係統，要是被係統控製了，這怎麼行。
不過“我沒讓你控製我，你隻要在我說不適當話的時候，吱一下提醒我就行。”
“好的宿主，我下次提醒你。”
“行。”
跟係統商量完，這邊淩自寒也沒繼續追問。
隻應和了一句“這次形容的是挺像的。”
“是吧。”付雨柔也應和了一句，暗鬆一口氣。
有哭聲，她這一下也睡不著，就忽然想到，很多上了戰場的軍人，也都有這個症狀嗎？
付雨柔就將視線落在了淩自寒的臉上。
好奇問“你上過戰場沒有？”
“自然。”淩自寒回神，忽然一下將付雨柔抱緊“身為軍人，自然要上戰場。”
付雨柔被抱的有點難受，將他往外推了推，示意鬆開點。
見沒反應，開口提醒“你手鬆開點，我難受。”
淩自寒這才反應過來，鬆開了點距離。
舒服後，付雨柔就繼續問“你上了戰場後回來，會不會害怕？”
“不會。”淩自寒說完頓了頓又道“除了第一次。”
嗯？
“那你害怕是怎麼解決的？”
這不就是創傷應激綜合症嘛？
淩自寒隨著付雨柔的話，陷入了回憶，想到第一次上戰場殺人，當時隻想贏，沒時間去想害不害怕，也根本不害怕。
但等回來後，就開始整夜整夜做噩夢，夢裡都是死亡，還有那些被他殺了的敵人，睜著眼白看著他的樣子。
湊過去親了付雨柔額頭一下，他語氣溫柔道“沒怎麼解決，多上幾次戰場就適應了。”
付雨柔~~
看來淩自寒的心理自愈能力很強大，這是好事。
聊著天，隔壁哭聲也停了，付雨柔也就漸漸睡著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付雨柔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
“誰啊，一大早的。”她咕噥了一聲，拿被子蓋住頭。
“我去看看，你繼續睡。”
淩自寒見此穿好衣服起來，打開門，天還沒亮，門口站著周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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