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事，就是這兩天沒睡好，早點休息就好。”
等到了晚上，又是抱著兩個孩子不舍得放，付雨柔大概是明白了點什麼。
到了兩個孩子睡覺時間，被送回付雨柔的臥室，吳大姐過來給換最後一次尿片。
就說起了這事。
“這兩天晚上，我過來給瑤瑤和琮琮換尿片，都聽到夫人房間有動靜，夫人好像沒怎麼睡著覺。”
等吳大姐走了，付雨柔才對淩自寒道“媽舍不得瑤瑤和琮琮，都鬨的晚上睡不著了，這樣下去身體受不了。”
關鍵是常美華沒說。
雖然一家人住一起，也是瞞不過，但顯然常美華是不準備說出來了。
淩自寒擰眉，也沒說話。
這事對他來說不太好辦，將付雨柔和兩個孩子留下，淩自寒心裡自然是不樂意的。
將兩個孩子留下，現在兩個孩子離不開付雨柔。
可一起走，常美華這個狀態也不太行。
付雨柔知道淩自寒的糾結，想了想，從一旁的小櫃子裡拿出了照相機來。
這還是之前在友誼商店買的，但這個時代的照相機，她不太會用，拍廢了好些膠卷，現在差不多是可以了，但對畫質也差強人意，再加上有係統幫她記錄兩個孩子的成長，她也沒怎麼用。
這會兒拿出來，遞給淩自寒道“你多給孩子拍兩張照片，今天太晚了，明天在客廳也多拍幾張。”
淩自寒疑惑接過，先照著付雨柔的話，找準角度，給瑤瑤和琮琮拍了幾張照片。
有小姐倆一起的，也有單獨一人一張的。
拍完了這才問“好好的，怎麼又拍照片了。”
“媽這不是舍不得，你這兩天多拍點，然後去照相館，讓照相師傅加急洗出來，將照片留給媽。”
淩自寒聞言眼睛一亮，誇讚道“媳婦，你真聰明。”
“這算什麼聰明。”付雨柔歎氣“聊勝於無的安慰罷了。”
淩自寒心裡暖暖的，看著付雨柔的眼神都充滿了愛意。
他一直是知道，付雨柔不太想跟他一起走的。
現在有了常美華這個現成的借口，竟然沒要求留下來，反而想出了拍照片的辦法。
淩自寒就知道，在付雨柔心裡，還是愛他的。
“小柔，謝謝你。”
等照片拍完，關了燈要睡覺的時候，淩自寒抱著付雨柔，聲音從胸腔中發出來，滿滿的都是感動。
付雨柔困的不行，聽到這話，腦子裡有一瞬間的迷糊。
她做什麼了，就“謝謝她”。
但她也不在意，謝總比不謝好，含糊的應了一聲，就睡著了。
第二天，淩自寒一大早，就開始給瑤瑤和琮琮拍照。
喝奶的，玩彩球的，睜著大眼睛四處看的。
不過半個上午，一卷膠卷就拍完了。
拍完後，取出來裝好，他就出門去了。
等回來，換了一卷新膠卷，又開始拍。
剛開始是拍兩個孩子，但拍著拍著，拍付雨柔了。
付雨柔在房間做瑜伽呢，就感覺燈光一閃，傳來“哢嚓”一聲，她扭過頭看去，又被拍了一下。
白了淩自寒一眼“你不拍兩個孩子，拍我做什麼，想拍我，等過兩個月，我好好讓你拍。”
好在她現在是狀態還可以，要是後期懷孕生產那一會兒，淩自寒敢拍，她就馬上將膠卷拉出來曝光。
醜照絕對不能留存。
“孩子都拍的差不多了，留給爸媽看的足夠了，剩下的拍你。”